池南风被拖出了监室,铁质的镣铐很重,大约有三十斤。沉重的项圈压在他的脖子上,让他几乎难以直起腰板,但奇怪的胜负yu却令他不愿对洛翊的嗟磨低tou,他艰难的直起脖子ting起xiong膛,就像一只骄傲的白鹤一样。
押送他的狱警足足有四人,池南风的铁项圈从四个方向延伸出四条又cu又沉的锁链,狱警一人抓住一条,以保证他一步也无法偏离既定的路线,脚上的镣铐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拖拉声。
监狱里所有的犯人们都被聚集在cao2场上,他们正翘首以盼,期待这个可怜的犯人这次又能带来什么样的淫nue盛宴。
在众人面前,就像是为了满足什么仪式感似的,池南风shen上的囚服被剪刀剪成了一条一条的。狱警压着池南风,让他跪在地上,屁gu高高的撅起,将私chu1一览无余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
狱警拿起一gen削了pi的生姜,没有runhua,没有任何慈悲的tong到了他的后xue之中。
尽guan池南风已经料到洛翊会尽其所能的羞辱他,他紧咬着口中的口sai,尽可能的不想发出多余的声音,但是刺激的姜汁浸入他jiaonen的changbi时,他还是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呻yin。
“呃。”狱警毫不怜惜的用麻绳编成一条绳ku,狠狠的勒进他的gu沟,后xuechu1抵着一个巨大的绳结,防止他自行将生姜排出,剩余的绳子则是绑在了他的阴jing2和阴nang上。
池南风的手腕被并拢到一起,随着齿轮的转动,锁链将他整个人高高吊起,全shen的重量压在手腕上,他的双tui被大字型分开,锁在刑架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pi鞭不是用于情趣的pi拍子,沾了盐水的pi鞭打在shen上便是一dao重重的血痕。
鞭子抽在shen上,池南风才明白他后xue中生姜的用意来。正常情况下,鞭子抽在屁gu上,人会不自主的收缩括约肌以躲避疼痛。xue里被sai了生姜,便是连这点自欺欺人的自由都被剥夺了。
比起他所遭受的痛苦来说,池南风受刑的时候显得过于安静了,他似和洛翊赌气一般的,竭力不让自己发出脆弱的声音,不光是洛翊,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点微不足dao的反抗很是可笑。
虽然嘴里没出声,但时不时攥起的拳tou,手脚上绷起的青jin和颤抖不止的大tui都暴lou了他的痛苦。生理xing的泪水和冷汗一同汇聚到鼻尖,却被tou套紧紧包裹着无法liu出。
洛翊站在楼上睥睨着这一切,池南风低贱又悲惨的模样让他瞬间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不愉快。这才是对的,这贱人就该是这幅样子。
“啪!啪!”
“唔!”
空气中交错着鞭子抽动的声音,和池南风偶尔从口sai中漏出的一两声呻yin。
三十鞭毕,池南风的后背和屁gu上几乎找不出一块好肉,尽是交叠的鞭痕。绳ku几乎要嵌进pi肤里去,不论是后背还是后xue里都火辣辣的疼。
尽guan已经受完了鞭刑,池南风被继续在刑架上吊了半个小时,直到他感觉手腕和肩关节快要脱位了,才终于被放了下来。
鞭刑是ding撞洛翊的代价,接下来的电刑则是他偷东西的惩罚。
双肩还zhong胀着,洛翊并没有给他任何chuan息的机会,狱警往他的后背上敷衍的撒了些药粉,便又把他拖上了一个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