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他感受到自己的一些改变，却完全不知为什么。

        “喂，”阿列克谢乱了自己赤红的发，“你谁啊。”

        莉莲勾起完美微笑：“我叫莉莲。”

        “你怎么在这？”

        “路过。”

        “路过？”他明显不信，“你和那个女人是一伙的。”

        “哪个女人？”说的是梅里妮吗？

        “就那个……”他思索起来，“什么来着，那个穿奇怪衣服的。”

        莉莲不打算继续跟他聊这些没营养的，问：“你是龙？”

        阿列克谢面警惕之色：“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什么龙不龙的，小孩吗还信这些。”

        莉莲沉默。以她的判断，这个龙是个傻子，也许真的不知自己是什么东西。

        “那你又在这干嘛？”莉莲暂时不打算再问关于龙的问题了，也许从他的生活出发，能看出点什么。

        “关你什么事？”

        莉莲活到现在，还没怎么跟傻子打过交，一时半会儿竟不知该说点什么。

        于是又踹起水花。

        “那个，我刚刚是怎么进水里的？”

        他皱着眉，察觉出自己确实缺少了一点记忆。

        “脚。”

        阿列克谢：“……你当我傻？”

        莉莲：“那你说你自己是怎么进去的？”

        阿列克谢不说话了，坐在地上把自己滴水的发撩起，出额。

        不得不说，人是傻的，但长了一副聪明的样子，像这样把发梳成大人模样，还真别有一番风味。

        “你们这些人天天来找我什么啊？”他瞬间又乱了自己的发，“真的好烦，都说了不知什么龙龙龙的！”

        莉莲收回了脚，胳膊搭在膝盖上，凝视着阿列克谢：“你真的什么都不知吗？”

        阿列克谢稍微收敛了表情：“什么意思？”

        “你难不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对劲吗？”

        阿列克谢沉默。

        莉莲松了口气，暗自己赌对了。

        “你不觉得你和其他人有些不一样吗？”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眉，“这么漂亮的眼睛，我还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