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靡醒来时房里一片昏暗,被子沉甸甸地盖在shen上,很有安全感。躺得有点久,肩膀都僵ying了。
她慢慢地动了一下肩膀,耳边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han糊声音,绍靡扭过脸去,叔叔的睡颜近在咫尺。
光线昏暗,她看不清juti情形,只能看到席渊的眉tou习惯xing地皱着。他睡觉的时候和绍靡一样喜欢蜷缩在一边,此刻手臂正搭在绍靡的腰上,分量沉沉。
这让她瞬间回想起昨晚,叔叔动情时nie着她的腰,力度甚至让她有点疼;叔叔的手臂因用力而jin脉鼓起,牢牢将她圈在怀里。
他这种难得的强势,让绍靡更加兴奋起来,cu鲁地拽住叔叔后脑的tou发,迫使他的脸向后仰,lou出来那段脆弱的脖子,在灯光下反she1出汗的晶亮。
绍靡han着他的hou结用力yunxi,感受着席渊卡在hou咙里的呼xi,和他微微挣扎的动作。这个姿势让他感到不安全,席渊下意识拱起腰想把绍靡甩下去,但岌岌可危的理智警告了他,于是他只是反抗了一下,就由着绍靡按下他肩膀。
绍靡回忆着当时的感觉,汗水咸咸的,叔叔的hou结凸起,其实嘬起来并不那么有xi引力,只是叔叔的pi肤很薄,传过来一阵阵飞快的心tiao,让绍靡不知不觉入了迷。
这种掌控着shen下人的感觉,让她很有一种权力感,仿佛他们的灵魂已然在躯ti之外,脱离了shen份和血缘,只有纯粹的灵魂的臣服和控制。
哪怕只是躺在这里回想,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也让绍靡心tiao快了。
权力是最好的cui情剂。这句话,也适用于xingyu。
她的手指从席渊搭在她腰上的小臂一路向上摸索,从突出的腕骨,到浅浅的锁骨……久久停留在hou结chu1。她张开手指,大拇指贴在席渊的hou结上,其余四指虚拢着颈侧,手指下的pi肤似乎又开始泛红变得guntang,生命的鲜活振动被卡在手指下,呼xi拉长、变窄,遏止在气guan里。带有强烈施nueyu的兴奋涌上她的大脑,绍靡的思维快速tiao跃,叔叔的表情一帧一帧地在她脑中的幕布上放映:
涨红的脸颊、颤抖的睫mao、带泪的呜咽、抽搐的小腹,飞快的脉搏,以及……
pen溅在她tui心的、比ti温略低的nong1稠jing1ye。
愉悦和激动已然退去的早晨,绍靡轻轻rou了rou叔叔脖子上狼藉的痕迹,迟来的愧疚和心疼让她皱起了眉tou。
那可是她的叔叔,她怎么能掐他呢?
似乎在沉睡里也很难受,席渊眉心皱得更紧,从hou咙里逸出一声han糊的音节,把她往怀里卷了卷。绍靡鼻子一酸,反手搂住他,把自己藏在叔叔的环抱里。
叔叔的xiong膛并不特别宽厚,但有着结实的韧xing,是后天练出来的。他的气味笼罩着绍靡,手臂也像个巢,为绍靡撑起一片隐秘的空间,将她保护在其中,给予她抚wei和安全感。
绍靡往里拱了拱,也有点困了。
她的鼻尖拱在叔叔的xiong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们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微光从窗帘的feng隙里漏进来,绍靡打了个哈欠,从叔叔xiong前抬起脸来,正好对上叔叔低下的脸。
席渊对上她的目光,心里一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