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其实也没有这么赶的,您能慢点开吗?”
“李姐,我们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说好了,我只要在大厅里的屏风后弹就好了,是不去包间给专门的客人演奏的。”白舟月看向有些手足无措的李姐,柔声说。
“更难得的是,这个邹老板愿意给一万块的出场费!一万块啊!你每天在大厅弹两个小时,这要弹30个小时才能赚到一万块钱啊!”
平心而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李姐对她确实不错,平时有些难缠的客人也都是她出面帮忙打发。看着女人为难的脸,白舟月陷入了矛盾中。
“这……。小月,我知,你才来镜州一个月,按着你的才华来我们镜湖小筑一个琴师也委屈你了,但这次的客人和平时那些不同,你就当帮帮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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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啊姑娘,五点前一定将你安全送到镜湖小筑,不要担心。”司机抬手看了看手表,温声安已经被吓到指节发白的姑娘。
“李姐,你别说了,我去。”
所以,当李姐的唾沫程越来越远,正要波及到自己时,白舟月对她笑了笑。
一打开门,负责场景布置和乐演奏的李姐就迎了上来,看见白舟月就跟看见救星一样,顾不上矜持的拉住她的手,脸上堆起笑容。
知白舟月子好,待人一向客气有礼,气质样貌弹奏技艺俱是绝佳,李姐有些话还真是有些说不出口。
生在四方城白家这样的家族,白舟月不是没有坐过开的极快的车。只是,她坐的车能都是极好,开车的又都是黑市赛车手级别的司机,哪能有过个减速带就被抛起来的惊悚验。
“小月啊,今天有些个很重要的人来我们小筑谈生意,还把这儿整个给包下来了,所以今天你能去客人订的包间里弹箜篌吗?”
于是乎,当司机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将车稳稳停在镜湖小筑门口时,白舟月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解脱感。
看着似乎有戏,李姐又连忙补充:“小月你放心,这次来的邹老板,在我们镜州那是出了名的和善、洁自好,不会为难你的。”
付了车费,下了车。白舟月提起两条疲的直奔二楼的员工更衣室。
“啊?我开快啦?”
李姐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在空气中肆意洒,仿佛这一万块钱就在面前摆着了似的。
后座。白舟月惨白着一张小脸,两只手无助的抓着把手,颤着声音对已经陷入暴走模式的司机小声提出请求
虽然不想承认,但对现在交完房租、扣除一日三餐的花销,兜里只剩下300块钱的白大小姐来说,一万块钱当真是一个很诱人的数字。
司机转看了看哆嗦的抓着车门的小姑娘:干净美丽的脸上此时全是汗水,一双眸子着惊惧看向前方,原本红的嘴被咬的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