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绑口的袋子经这么一摔,里面血淋淋的东西映入眼帘。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自己该说些什么。不然…”
男人高大的躯逐渐近,为了避免肢接,白舟月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
“第三…”
男人稍微停顿了几秒,接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话说完,男人的目光在她脏兮兮的长裙上扫过,又在她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像是在辨别这话中的真假。
“白小姐,对于你昨天在西郊的出现,我想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请吧,白小姐。”
面前的男人此时面无表情,那双盯着她的眸冷厉且无情。白舟月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说错什么绝对会被这一屋的人撕的连渣都不剩。
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地方的白舟月连忙点了点,忽视周围那些意味不明的眼光,跟着戈八走出了房间。
“白小姐的份还真是十分神秘。除了姓名、年龄之外竟什么都查不到。”
“这个女人在镜州的资料我们都能找到,确实没什么问题,但在她来镜州之前的信息我们竟毫无所知,老大,她确实不简单。”
“老大,这次老六和手底下的弟兄们出事绝不可能只是巧合。这个女人既出现在镜湖小筑又出现在西郊,她上有很大的嫌疑。您就不打算再问问?”
一子不适感从胃里上涌,女孩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是苍白。
有些人,天生就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就像韩柝。要不是自己是四大家族出来的,白舟月不能保证自己在这样的注视下不会有失仪的举动。
“第一,我不是镜州人,镜州的规矩在我这儿没用。”
男人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恭敬的颌首,接着将一个染了血的麻袋扔到白舟月眼前。
男人终于转离开,戈八见对她的盘问就到此为止,有些讶然,但还是很有执行力的来到白舟月边,淡淡
在白舟月觉得时间大概过了有半个世纪那么久后,不远那个尊贵的男人终于开口了,语气很平静,说出来的话也很不近人情:
负责信息情报这一块的戈三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镜框,淡淡开口。
而此时房间内,看到韩柝那么轻易就放过了白舟月,戈伍终究还是没忍住:
。对于韩家的人来说,老大都没开口说话,自然也没有他们说话的份;而对于白舟月来说,男人的沉默让她觉得很是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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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找人把她收拾干净。”
“不你们信不信,我出现在那里真的只是意外,也没有任何想要与你们作对的意思。”
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水,白舟月只觉得反胃的感觉一阵阵上涌,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境,也只好强忍住那子不适感开口解释。
“第二,你也不是镜州人,所以由你来告诉我镜州的规矩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