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五婶的房是初二的时候。夏忙的时候我们班的班主任让我们班全同学去帮她家里收麦子，那天下午是育和劳动课，我们全班同学去班主任家劳动。班主任家地也不多，全班同学去没多长时间就把活干完了。我从班主任家直接回家，路过五婶上班的纺织厂。女工被杀事件发生没多久，五婶就调到了办公室里，成了现在人们口中的“白领”。纺织厂离我们学校只有一公里多些，邹豪不用带饭去学校，而是去五婶厂里吃饭。有几回我没带饭，跟着邹豪去五婶厂里蹭过几次饭，所以知五婶的办公室是哪间。

        五婶两被中年男人架着，上的衬衣也被解开了，罩被中年男人扒了上去，两个又大又白的房被中年男人摸着不断变形。我一下子懵了，我心里完美的五婶竟然和别的男人狎姘。

，鼓起来也不是很大，但坐在门板上，又离两个女人近，所以被二丫和五婶发现了。我只穿了一条平角短，弯坐在门板边的二丫和五婶都能从里看到我的鸡巴和。结了婚的女人什么都敢说，二丫也不例外。看到我鸡巴有些翘了，二丫便笑：“啊呀，小鑫啊已经长大着，好讨阿姆喽。一要你二丫姐帮你介绍个女朋友啦？”五婶听了也咯咯直笑。我窘得恨不得钻到地里去，打牌也常常出错，被二丫和五婶削了一晚上，弄得邹豪都骂我笨。

        五婶的房间北面是个大窗，正对着我的房间，上面挂着窗帘。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窗上人影在动。邹叔的材和五婶的不一样，我能分辨出映的窗帘上的影子是邹叔还是五婶。我不知五婶和邹叔在干什么，特别好奇。后来我注意到五婶房间的窗帘没有挂到，上面留着十来公分的空档。我只要爬到我家阁楼上就可以看到五婶的房间。那天晚上，我就偷偷爬到阁楼上去，是能看到五婶的房间，但也只能看到他们房间的一分，只能看见五婶和邹叔靠在房间前窗说话，他们睡觉的时候都关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偷看了好多天，就有一次看到五婶换衣服，还只看到了五婶的背影，好像五婶知我在后面偷看，不给我看她的大房。

        纺织厂的办公室靠围墙一排，门朝西南。办公室外就是偏僻的石子路。那些房子都比较老，下面是一人多高用石垒起的墙，上面是红砖砌的。为了防盗，窗比较小，开在红砖墙上。我从班主任家出来骑车经过纺织厂，突然想看看五婶在办公室上班是什么样子的。石墙好爬，但站不住脚。我爬到窗上，双用手力抓着窗台往里看。看到五婶办公室的大门关着，从天窗透进的光线照亮了办公室里的桌椅。五婶的办公桌是横着对门的，她的椅子一般都对着办公桌，但我看见的时候，五婶的椅子是对着大门的，五婶靠在椅背上，下半都脱光了，两条雪白的大高高翘起，架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肩膀上。那中年男人低着，使劲地挤压着五婶。我看不见两人大是什么模样，但我知五婶正在和那个男人“实”。那时候我连“交”这样的字眼都不知，只听村里人讲话就是“实你家娘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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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成绩还算是尖的，考试在学校年级能进前十。代表学校参加过县里的数学和物理比赛，还拿过县里的三等奖。所以我上学那会儿是个好学生，对男生和女生的恋爱嗤之以鼻，五婶的侄女夏雨晴比我大一岁，但和我同年级。以前很少来五婶家里，我和她只见过两三次，上初中后才见过几次。五婶的侄女遗传了五婶娘家良好的基因，是个漂亮的女孩，但在我眼里，她没法跟五婶相比。而且在我眼里，夏雨晴算不上好学生，因为她的成绩一般，还经常跟学校里的坏学生混在一起。她的班级在我班级的楼下，有一回课间，我站在阳台上向下看，看见夏雨晴趴在阳台上，一个男生从后面抱住了夏雨晴的，两只手在夏雨晴口用力了下，夏雨晴惊叫了声转过去，那男生却逃开了。夏雨晴看到我在楼上看着，红着脸让我别把她被男生的事情说出去。当时我就想，才不你的破事呢，你比起五婶来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