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眼泪遍布脸颊，濡了刚换好的新衣裙，泉青将她的子再次往上提，伸出掉她脸上的眼泪，最终尖钻入问冬的小嘴里，汲取着她的津，得啧啧作响。

        问冬一僵，她刚刚觉得自己有了一点入人类的感觉，就被泉青的命令打破幻想。

        老板看泉青的行为反而招揽了更多客人进来，也就不再阻止。

        问冬如芒在背，但再不敢反抗，她膝盖一，跪在了青石板路面上。

        泉青又说：“张嘴。”

        她们僵持着，老板打圆场：“可不兴跪啊，这衣服可是全新的。”

        泉青还不算特别满意：“跪在地上走吧。”

        泉青亲够了，拖着问冬到了店门口，街上人来人往，比店里的人更多，她再次命令：“跪下。”

        “诶，诶。”老板拿了钱，一步三回，心里又好奇，又担心，“客人可要快些，否则其他客人不敢进来了。”

        泉青不耐烦地丢了几张银票过去：“衣服我买了，这里的事情与你无关。”

门派的仙尊可以任何事，普通人类次之，妖魔则需隐匿自，但暗夜之下，仙尊们也需要妖魔的帮忙去见不得光的事情。

        泉青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起来，吻了吻她的脸颊：“想要尊严？下辈子吧。”

        连一宗长老都要来求着她回浮光宗，她，到底是自己多么无法对抗的存在？

        问冬刚形成的傲骨被打折了，她感受到了熟悉的羞耻感。

        问冬的眼神有些模糊了，她看到泉青脸上如雪一般寒冷的笑容，衣领上冰蓝的雅致竹叶花纹，和她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让这个人显得遥不可及，高贵而无尘。

        泉青气笑了，手里出现一把天枢扇，狠狠一甩，问冬的膝盖一疼，苍白着脸跌坐在地上，这下她不仅要跪，还只能匍匐在泉青脚下。

        店里又进了几个人，面上在看衣服，实则偷偷关注着她们俩，窃窃私语。

        她重新给问冬系上了狗绳，让问冬真的像一条狗一样四肢爬行，亦步亦趋地跟在自己脚边，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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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冬还在倔强地站着，她穿上了人类的衣服，这一瞬间她好像脊骨里多了什么东西，让她无法再弯腰。

        问冬如愿以偿拥有了自己的一套衣服，但在她心花怒放换好这套雪缎裙时，泉青却在成衣店众目睽睽之下，强地命令她：“跪下。”

        泉青对着跪在地上的美人痰盂吐了一口口水，正正吐在问冬的嘴里，问冬脸色红地咽下，然后是第二口、第三口，她都照咽不误。

        问冬颤颤巍巍地努力张大自己的小嘴，她预感到了泉青要什么，但，第一步都迈出了，后面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