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兆松了手,将她推到前面:“师姐,就算是,也不能让人家在外淋半个时辰的雨吧,还好我想起你说的那个肖似无忧的女孩,赶了过来,顺解救了她。”
问冬眼睛都被雨水模糊得看不清,勉强辨认出是鄢兆,她想,既然是泉青的师妹,自己跟着走也无妨。
内心翻了个白眼,把自己当什么了?免费的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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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兆的回应是堵住她艳的小嘴,将自己亲手涂上的胭脂吃进嘴里,手掌着小屁,手指插入的花,拇指搓着豆,将问冬玩得在自己怀里。
镜子里的问冬肤色雪白,一双眼睛漂亮至极,清亮纯净,无一不美,像是误入人间的灵。
“你都不行,还有谁行。”鄢兆从背后抱住问冬,“师姐不到,有的是人能到,比如……我。”
玄琼向前一步,向鄢兆行了个礼:“见过仙君。”
鄢兆一笑,弯腰将她抱起,声音温如玉,就像这雨声一样,让人心里熨贴:“我虽解不了师姐的法术,但我还有手,可以帮你取物,有,可以帮你代步。”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人走到她面前,牡丹纹的锦袍衣角随着水汽侵入她的视线,这人为她举起一把伞,弯下了腰:“与我走吧,你会被淋坏的。”
是要下雨的征兆。
可是她被天枢扇定住,膝盖本挪不动,可怜兮兮地看着鄢兆。
鄢兆的神色恍惚了:“竟真的,如此相似,你让她代替了柔乐,计划了多久?”
但泉青和玄琼走了出来,她的问题被咽了回去。
在泉青后,她对问冬挤眉弄眼,问冬憋住笑。
“我也行?”问冬将信将疑。
问冬感到新奇,淋了一遭雨,她内的力量有所增长,禁制松动,可以动弹了。她翻看着梳妆台上的东西,忽然想到什么:“疼是什么意思?”
泉青扫了眼,以为是鄢兆想法子破了自己的定,没多问:“你想见之人就是我旁之人。”
应当不会被罚的。
问冬懵懵懂懂地点,被鄢兆牵着手出了门,到了少城主府,她才鼓足勇气要问:什么是倾慕?
鄢兆为她梳好发髻,又给她上抹了胭脂:“如此才是个小娘。”
直到上换了一套新裙子,发和上也干净温,问冬也还是回不过神来,世界上竟有这么好的人?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像泉青那般可恶?
“师姐她们应该要结束了,我送你回去,见了师姐,可别说我倾慕于你的事情,师姐会生气的。”鄢兆将问冬白的耳垂入下,翻来覆去地嚼弄,在她耳边低声诱哄。
很快,乌云遮天,天空降落下淅淅沥沥的雨点,问冬动也无法动,走也不能走,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鄢兆却没有那层意思,追上了泉青二人的步伐:“不必了,我内的同命蛊并无波动,她和无忧没有关联,我同你们一回去。”
鄢兆亲亲她的脸颊,她没躲:“就是你想要什么,别人就会给你什么。”
玄琼柔柔地行礼:“好,仙君慢走。”
“临时起意罢了。”泉青不多说,“我先回浮光宗了,玄琼,伺候好师妹。”
问冬想起泉青,打了个冷颤:“不要提她了,好吓人。”
鄢兆将她抱到梳妆台前,为她梳着漂亮的发髻:“也不知师妹怎么养的,你这样出挑的模样,就该穿好看的衣服、梳好看的发,被好好地捧在手心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