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们靠在床上休息，他加上了她的新联系方式。

        上就要放暑假了，她又刷起了租房件。和往常几个暑假一样，她不打算回老家去，在学校这边短租一个单间，还能继续兼职。

        就是因为她姓姜，她的父亲抛弃妻女去往了另一个城市。

        睡了他两年，他的情绪稳定得可怕，而她也稳定的，每天都在稳定发疯。

        姜晚月回忆完了从前的事，又没什么力去折腾陆淮舟了。

        陆淮舟默默地看着她，其实他很想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以何种份开口。

        其实，在别的人眼里，姜晚月是个很不错的孩子。长得好、成绩也名列前茅，更没有什么不良习惯。但她妈妈就是不满意，还是无所顾忌地在街上、在亲朋好友面前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陆淮舟问她，如果昨晚把她从街边带走的人不是他，她还会发出这样的邀请吗。姜晚月果断地摇否认了。

        只是肩而过，当时姜晚月正一脸不耐烦地陪着她妈妈买菜，而那个妇女只是翻着白眼，嘴里依旧是对自己女儿的吐槽与谩骂。

        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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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住她的左手，在她手腕亲了一下。那儿后来又添了新伤，他是在今年过完年回到这边之后才发现的。

        她看上去并不缺钱，有一次她不小心展示了她的存款，已经比一般的大学生还要富裕很多了。他表示不理解，但尊重。

        他们还保持着联系，关系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但某方面的生活却意外和谐。

        刚刚得太激烈，她消耗了不少力，现在又饿了。

        陆淮舟搂住了她的腰，耳畔是她满足的叹息与呻。

        姜晚月毕业后留在了这个城市，还非常幸运地入职了一家待遇很好的公司。

        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像，陆淮舟在心里苦笑，他这两年给她发过去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原因找到了。她早就换了新的微信，但是像没换。

        陆淮舟不是在跟她摆脸色，只是在担心她。担心的内容有很多，比如她的、以及她老家那个随时都可能再把她拉入深渊的母亲。

        姜晚月跟上了发条似的，每天都在赚钱，忙碌的程度让陆淮舟目瞪口呆，她甚至比他这个已经工作了两年多的老油条还更加没有空闲时间。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以何种心态答应她的，反正，只要还在她边，当炮友也比当普通朋友强。

        把埋在枕底下的手机开机之后，微信又唰唰唰地弹出了好多条未读消息，全都是她妈妈发的。她没理会，直接点开了外卖件。

        姜晚月在手机上和学生家长交着。昨天带的学生太不听话了，她没法教，现在只想拿到前几个礼拜的工资告别小魔王，家长那边大概也很了解自家孩子的情况，愉快地给她结了工资。

大陆，那是另一种快感，让她忍不住分出了更多的爱。

        不过很快他就了然，姜晚月抬看他，说出了一句让他震惊了很久的话。她说觉得他材很好，想和他发展床上的关系。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保持了下去，到了她大四寒假的那个冬天，他们在老家的菜市场边上偶遇了。

        ＊

        “不睡，我想吃仙豆糕。”

        不过，这个暑假他们并没有经常见面。

        “时间不早了，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