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圃几乎要昏倒:“族长怎么说?你居然,还活着?”
一炷香后,苗圃满冷汗浑发抖,左耳担心的倒了杯茶递给她,苗圃却只握在手里哆嗦着。左耳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我是…说了很可怕的事吗?”
苗圃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问:“这件事除了我你还跟谁说了?”
细细想来,一切都都说得通了。新婚当晚,涂山府里除了暗卫和侍从,所有人都喝的东倒西歪,连潇潇和钧亦都忍不住喝了几杯,苗圃跟珊瑚忙碌了几天终于看着小姐漂漂亮亮的出嫁,抱着哭成一团,然后跟着静夜等几个大丫鬟喝的晕晕乎乎说起了胡话,只有左耳还牢记着防风邶临走时的吩咐,要片刻不离的保护小夭。左耳拎着一瓶好酒,跃上喜房外间的房梁,喝着喝着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他被一声女子的痛呼声唤醒,睁眼望去,只见一女子跪趴在床上,被后的男子拽着胳膊,高高起上,子被的一颤一颤,左耳后知后觉的感知到床上的男
涂山璟的脑中“嗡”的一声,一瞬间脑中闪过各种念,沉默了半晌,艰难:
左耳似懂非懂,:“为她好!不提!”
小夭昏迷这些天,苗圃锐地发现左耳这不太对劲,莫名其妙发呆,还会用一种野兽般危险的眼神盯着自己看,问他他也不说。给小夭诊视完,苗圃红着脸回了房,便看到左耳傻呆呆的坐在窗沿上,苗圃觉得好笑,问:“傻子,自言自语什么呢?”
左耳老老实实答,“刚刚你回来之前我去找了涂山璟,问他为什么允许别的男人一起欺负小夭。”
左耳天生善于藏匿,气息异于常人,颛顼的若水死士只顾着肃清守在新房院内的人,压没想到喜屋内还藏着人,后来金萱与幽交手时又用了特殊的迷药,以为万无一失。可是左耳常年跟着小夭侍弄药草,小夭也经常把名贵的药材给他吃着玩,时间久了,小夭置的迷药对他作用就越来越小了……
左耳急了,但在涂山璟满眼血红的威压之下,还是郑重发誓:“不提,不然就跟苗圃分开!”
苗圃呆住了,“你说什么?”
“不可!若你希望她好,就当自己瞎了,哑了,一个字都不要提!”
左耳反驳:“陛下跟小夭也没成婚,他们也这样啊!”
左耳的脸颊微微发红,低:“我躲在新房屋梁上…睡觉。”
“我不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绝不能跟别的人提起,知吗?”
苗圃一听就知他估计是学了什么坏东西看了什么奇怪的话本,只得好脾气的哄:“那是成婚了之后才能的事,咱们还没…”
俩字的一瞬间就条件反般的下了禁制,一把拽住左耳:“你听见了?”
苗蒲已经不知是该笑该哭还是该骂了…
涂山璟声音有点抖:“那晚,你没有被迷晕?你在哪里?”
左耳略一点,似是不解:“她不是嫁给你了吗?难我理解错了成亲的意思?”
左耳捂着脸有点委屈,“小夭说,要把你给我当媳妇,你也同意了,为什么打我…”
左耳不知自己刚刚已经在生死线上转了一圈,不解地问:“他看起来很紧张,叮嘱我不许告诉别人,我发了毒誓,你不是别人,我就告诉你了。”
涂山璟舒了一口气,脸色并没有好转,又:“你发毒誓,若同旁人提起,你与苗圃将从此分离。”
左耳被璟吃人一样的神色吓的咽回了一堆问题,但还是不解:“醒了,我问小夭。”
左耳看到苗圃,脸上还带着红晕,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笑靥如花,左耳里突然涌起一熟悉的冲动,将苗圃一把搂进怀里上下乱摸起来,苗圃吓的呆了一瞬,一巴掌呼过去,骂,“你吃错了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