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圃听着这话不对,小夭面色如常,甚至带着几分笑意,可苗圃心里惴惴不安:小夭这表情,跟陛下对潇潇钧亦下杀令时太像了!左耳也皱了皱眉,正准备再说什么,只听小夭:“我要去见颛顼。”
小夭问:“陛下那晚来了吗?”
小夭半靠在床,大大咧咧的伸了个懒腰,笑嘻嘻:“这次怎么睡了这么久,骨都酥了,苗圃,你快来跟我说说,我睡觉的这些天发生什么事了?刚刚看你和左耳,有点不对劲啊,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什么坏事了?”
苗圃叹了口气,“小姐想知什么,婢必知无不言。”
自从左耳告知了新婚夜的惊天秘密,这些天苗圃观察着涂山璟的反应,虽然一切与婚前并无分别,甚至更加贴温柔,可她总觉得心底发寒,哪有男人不在意呢?面上瞧不出什么,可心里呢?甚至情缠绵时,苗圃问左耳:“倘若有一天,别的男子也与我…你会怎样?”左耳当时要吃人的神情把苗圃吓个半死,苗圃细细观察着小夭的脸色,哪里顾得上回应小夭的打趣,试探地问:“小姐,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静夜刚刚送来新口味的卤味,您要不要尝一尝?”
小夭沉默了一会,又不死心地问:“璟也在吗?他是被的吗?”
左耳此刻就在屏风外,闻言顿时忘了苗圃的叮嘱,立刻冲出来,急:“我那时不知…我以为你…都愿意的。后来我闭上眼睛什么都没看到,我发誓!我闭了五感,什么都没看!”这段时间,左耳经过数次鱼水之欢,如同打开了一个新世界,通了不少人事,来之前还被千叮万嘱,叫他千万别出声惹小夭尴尬。
,便只有医师鄞和几个贴暗卫出入。
苗圃说:“陛下想必是早有准备,族长再准备周全也无法与陛下抗衡。左耳…让我转告您,那天晚上他没看到钧亦和潇潇,只有金萱在。他能感应到一强大的灵力波动”
小夭“噗”的笑了一声,似是听了有趣的笑话,:“你都看去了又如何?他们两个这样对我,什么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苗圃答:“是”
这丫现在是越来越了,小夭只得诚恳:“那夜我虽然时睡时醒,但……我好像了很奇怪的梦,我看到了哥哥,和…相柳,这些日子我虽然睡着,但是偶尔也能听到你们的声音,我心里…我只是需要确认一些事情…如今我边,最信任的就是你和左耳了。”
小夭收了笑脸,:“苗圃,别跟我兜圈子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是知你就告诉我,你要是不知,我就去问璟!”
小夭问:“左耳既然在,为何不阻止?”
苗圃:“小姐若是要直接去问族长,为何您苏醒过来时没有问,又专门挑今天族长赴老宅主持大会的时候唤我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