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平次双手托着omega丰满的肉,脸埋在对方鼓胀的房间,鼻尖尽是omega特有的甜腻香,尺寸可观的阴从被撑开到极致的后里抽出,再狠狠撞入,把怀里的omega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琴酒仰着,两眼失神上翻着,尖微微探出,脸颊红,一副被得爽过的淫表情,常年学习剑的少年双臂格外有力,能轻松地托着他将整个人抬起,又松手让他下落,借着重力让阴得更深,鸡大小的狠狠撞在他的生腔口。
“啊!好…好深……到生腔了呜啊啊啊啊――”
琴酒尖叫着被上高,白净的脚趾都爽到蜷缩着,抵着对方巧克力色的腹肌出,后痉挛着出大大淫水浇在上,原本紧闭着的腔口也打开一条小。
服平次被高中的肉绞得差点出来,他深一口气,抱着的琴酒猛地站起,还埋在内的阴抵在生腔口,骤然失重吓得琴酒慌忙抱紧对方的。
服平次毫不费力地抱起比他高出一个的琴酒,托着对方还在发抖的肉缓步走向房间另一边的矮茶桌。
琴酒整个人都挂在对方上,全唯一的着力点除了那双有力的手臂以外就是深埋在后的阴,服平次每走一步阴都会上他的生腔,几下就得琴酒手脚发,只能贴在少年耳边啜泣着求饶。
“不要…呜……不要这样…呜嗯…太深了……”
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带着糯鼻音的抽泣反而让内的阴又涨大了一圈。
服平次终于走到茶桌前,他动作温柔地将琴酒仰面放在茶桌上,俯亲吻着琴酒红的:“Gin…阿阵……我会对你负责的。”
琴酒被情折磨得迷迷糊糊的大脑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服平次已经掐着他弯将他的双架在自己肩上,腰猛地下沉,破开腔口狠狠进柔的生腔。
“咿啊――别…不行!生腔…不能……呜呜…好痛!”窄小的肉腔被用力开,灭的快感像雪崩似的将琴酒淹没,“出去!啊啊!、出去……呜啊!”
omega崩溃的哭喊对于alpha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服平次堵住琴酒的,撬开牙关席卷着对方间的信息素,阴疯狂地弄着感的生腔,恨不得将那小小的肉腔成自己的形状。
“呜…呜呜……”被堵住嘴的琴酒只能从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他两眼翻白,双手在对方结实的后背胡乱抓挠着,悬在半空的小绷直颤抖着,反复被上高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
服平次力超乎常人的好,哪怕已经咬着他后颈完成了临时标记也没停下,一晚上的时间将他翻来覆去得昏过去好几次,甚至压着他在温泉里了好几发,琴酒的生腔彻底被开了,一带着alpha信息素的稠将他灌得小腹鼓起,后都合不拢了,大张着任由装不下的溢出口,混合着淫水弄得间一片狼藉。
这场爱一直持续到天边泛白,导致琴酒错过了逃离现场的最佳时机,被吃得心满意足的少年圈在怀里一觉睡到天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