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提起,只能在床上狼狈地扭动、颤抖着,像一尾脱水的鱼。
琴酒已经被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了,对方烈的信息素几乎让他窒息,通红的小脸上满是眼泪,嘴里呜呜啊啊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又被乌莲耶俯下亲吻着,只能从咙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对不起…呜呜……先生对不起……”
乌莲耶连衣服都整齐的穿在上,只是拉开链出阴,他看着自己的缓缓插入小的口,琴酒白的屁已经被他自己的淫水弄得淋淋,泛着诱人的水光,连下的床单都被弄了一大片。
红的小暴在空气中,里面插了一尺寸惊人的肉棒,口几乎被撑开到极限。
男人皱眉,似是对少年的求饶有些不满,他伸手捞过被扔在一边的丁字,团成团进少年的嘴里。
少年的哭喊和求饶被撞得支离破碎。
偌大的卧室里只能听见肉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以及少年微弱的呜咽和男人低沉的息。
不断累积的快感冲破闸门,琴酒弓起腰,全都被快感蒸成了粉色,他翻着白眼,尖探出,在一副淫乱的模样下达到高。
先前侵略的alpha信息素变得柔和,抚着初次承受爱的omega。
“工没有说话的必要。”
而站在他后的男人衣冠整齐,连发都没乱,只拉开了链出阴进少年的后,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点红的肉,溢出的淫水在少年的大上留下几淫靡的水痕。
琴酒躺在床上,衬衫的扣子被扯开了大半,丁字被解下扔在一边,原先蒙眼的丝带绑在了他的阴上,捆缚手脚的绳子换了位置,将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让他双大张着无法闭合。
“我错了…啊啊啊!求您…呜啊!先生……求您饶了我……”
琴酒在对方插入的瞬间就第二次高了,那无论长度还是直径他都无法承受的肉棒甚至不需要弄,只是插在里就能给他带了强烈的快感,只是被绑住的阴无法,只委屈地从端挤出几滴前列。
alpha的信息素蔓延开,和年轻的omega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男人冷漠的声音在琴酒耳边响起,嘴里的内沾了自己的淫水发出一味,他现在真正的被成了一个用品,一个只会吃鸡巴的肉,无法动弹,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被男人摁在下狠狠贯穿。
而乌莲耶从到尾都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只是用一只手抓住琴酒的脚腕,将他这幅狼狈又淫乱的样子尽收眼底。
纯洁的圣子沦为淫的娼。
无知的少年终于后悔了。
可惜手脚被绑在一起的姿势让他连向前爬都不到,腰上铁钳一般的大手将他死死禁锢着,只能被迫承受。
他解开琴酒阴上缠着的丝带,那小巧粉的小东西已经不出来了,塌塌的垂直,像是失禁般的不断出稀薄的水。
琴酒还没过气就被整个人翻过来,被摆成上半贴着床铺、屁高高抬起的羞耻姿势,而他后的男人也不再忍耐,掐着少年纤细的腰疯狂弄起来。
小孩的口腔很小,乌莲耶的探进去就将整个口腔都满了,他一边用搅弄着小孩感的口腔,一边用一下比一下重得进小。
他最终在熟悉的温怀抱里昏睡过去。
“啊…呜呜…不要……嗯啊!先生…好痛……”
在琴酒快要窒息的时候,乌莲耶终于从他的口腔中抽离,也带走最后一点温情。
直到完全没入,乌莲耶的紧贴着琴酒的屁,的耻将那两团白肉磨得发红,少年平坦的小腹都被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墨绿色的大床上,银发少年手脚被绑缚,跪趴在床边,屁高高翘起,上的衣物凌乱不堪,银色的发丝被汗水打贴在红透了的脸颊上,两眼翻白,嘴里着的黑色布料也被口水弄了。
琴酒已经被得失去了意识,朦胧中他感觉有人解开他手脚的束缚,又取下在嘴里的布料,亲吻着他有些合不上的嘴。
琴酒终于尝到被人压着狠干的滋味,屁里那肉棒带着要讲他烂的力,每一下抽出都只剩端留在内,每一次插入又恨不得将卵也进去。
乌莲耶停了一会儿,等琴酒稍稍适应过后便开始缓缓抽插,逐渐加快。
与此同时,他的到最深,抵在弱的生腔口,大冲刷着紧闭的腔口,又给感的后带来一次小小高。
不知了多少下,乌莲耶终于有了要的感觉,他俯下弄着琴酒脖颈后的,感受着少年的颤抖,最终没狠下心,只留下一个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