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览,却能听见瓦莎柯用淡淡的语气描述。
“没有发,外阴很干净,就连阴都是粉色,没有黑色素沉积,喜欢穿宽松子也是个好习惯。就是没必要用留香型的浴清洗,有一定的刺激……”
“闭嘴!”这种事,没必要说出来!
“哦。”瓦莎柯委屈地闭上了嘴,她还以为这样能显得自己更加专业呢。
她清洗了手后,又从一旁的作台拿过一个小号窥阴。
手指对准小口以及附近肉了套按摩的瓦莎柯发现斯卡拉姆齐颤巍巍地不出声,只是那口缓缓淌出了一条津。
她看了看斯卡拉姆齐的表情,似是迷茫似是痛苦,原本手里拿着的也被她重新放回桌面。
这种东西,似乎对上斯卡拉姆齐本派不上用场。
白皙的肌肤上缀着粉意,她伸出一内扣挖,在确认其能容纳更多后才加入一指,慢慢扩张。
手指进入得并不深,进出的速度也缓慢,在斯卡拉姆齐忍不住暴怒的临界点,瓦莎柯停下了动作,轻声开口:“接下来可能会有点不舒服。”
有着冰凉感的代替手指插进了他的,斯卡拉姆齐感受着里那个死物在慢慢撑开内与口,这才有些恢复神智,骂了瓦莎柯一堆脏话,例如“混”、“小人”、“以下犯上的蝼蚁”巴拉巴拉……
不像手指那样有温度且柔和,异物的入侵感的确不舒服。
说是疼痛也算不上,内更多的是空虚、意和热意。
他自己私底下自过许多次,但被别人用手指插入也是第一次。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只要被对方的手隔着手套碰到,他都会感觉一阵颤栗。
看着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就是高。
斯卡拉姆齐还是很难接受自己这幅淫的姿态,他疲惫地拽着发,蜷缩侧躺着,被迫完成了一系列检查。
“都是你的错,为什么我会有一副这样的。”
前后两句话毫无关联,可见只是迁怒。
瓦莎柯的共情能力向来不佳,但她也不希望看着斯卡拉姆齐这幅模样。
“或许你只是太缺爱了。”
她见识过许多人,但斯卡拉姆齐还是她接到的第一个对情感、对他人认同感追求如此强烈的人。
从一些心理学和医学的角度来讲,某些瘾、肌肤饥渴等症状都与其无法获取情感需求的原生家庭有关。
爱与分离、渴望得到温,却又不知通过什么方式来获取。当这类人需要面临生活中的挫败、焦虑、空虚与绝望等多样负面情绪时,没有所谓情感的依托,似乎只有简单的能达到宣的效果。
她试着抱住斯卡拉姆齐,然后摩挲着他的后背,似乎这样就能给予对方无声的安。
“这样会好些吗?”
“你……”斯卡拉姆齐被对方的动作惊到,微微一震,想要让人放手开,但显然比表层的内心更诚实。
被人拥抱和抚摸,确实让他几近崩溃的情绪趋于平和。
他没有推开她,也只有这个时刻,他允许自己短暂地陷入了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