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说什么我也不信。”方多病一听那论调就有要上当的直接,伸手捂住李莲花的灿莲花,吞口唾咕噜噜把一壶酒自己全干了,小年轻上脸得快,脸红通通的,胆壮得也快,都捋直了,欺师灭祖的话说的大义凛然,“李莲花,我要上你。”
“瞎说些什么晦气话――”
李莲花脖颈间埋着个脑袋,热沾黏。他动了动手,松开了拳抬手抚在方多病发上, 这十年孑然一也那么过去了,居然最后还来了个方小宝,可让人怎么走的安心。
李莲花此时嘴还沾着血,又被酒混着,下嘴顺带不浪费把酒味再尝点,偏试图理解,等等这怎么理解:“方小宝你是不是练功练岔气了说什么浑话!”
李莲花不再骂了,瞎了眼更能察觉到凝重的气氛,他刚想尝试和些语气和方多病说此法不可行,别入了外门邪还毁自己清白,学乖的方多病就点了他哑。
李莲花:“。。。方多病你发什么疯,小屁孩在女宅都不敢多看那些姑娘几眼现在发什么浑呢?”
李莲花脑子里某弦断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
“对呀,你说合欢能解,男女是合欢,怎么我和你就不是了吗?”
“?”
“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威李莲花,我。。。”方多病看李莲花神色有点不对,刚想说的什么自己也是子之方家大少爷百川院刑探都一一苍白起来,什么称号什么理由能比得上天下第一,什么人能得上李相夷。
一月光阴,无毒可解,这些目惊心的字偏偏和这个与他羁绊最深的人牢牢捆上。
下一秒就猝不及防被人给压倒,因为失了视觉的原因觉更为锐,他清清楚楚感觉到有一只的手挑开腰封贴着他下腹一路往上。
悲从心来,方多病深一口气本想稳住情绪,却换来鼻眼酸楚,这个被大的方小宝,第一次交心的朋友,终于找到的师父,就要顷刻之间消散了。
这是他师兄的亲儿子。
“我舍不得你死。”
李莲花看不见,只知方多病半晌没有动作,长时间的对峙让他内碧茶之毒又有机可乘起来,李莲花拳握得死紧忍耐,撑着面色如常,可眼睛早对不上焦了。
多年前的李相夷造就了现在的方少侠,李相夷怎么样,李莲花又怎么样,推心置腹,方多病自认他谁都舍不得,下这个撑的狼狈的江湖游医,一次次丢下自己到最后一声声方小宝。
坏就坏在方小宝今非昔比,他已经是刚刚开窍的大男人了。
天下第一李相夷,此刻颇有点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我不是在说笑李莲花,我认真的。”方小宝眼底血丝分明,偏执到一定程度竟显得几分凶狠,他早不是坐轮椅上的小屁孩了,现在他已经能与李莲花比肩,有危险也总能护着他,是响当当的八尺男儿,“我不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