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曹的眼神变得锐利,突然间他爆发出一阵笑声,震得杯中酒泛起涟漪,他说:“子孝放心,孤确保已经将刘备剪掉翅膀削断爪子,别说上青天了,跃上枝都难。”
“纸?”
“子孝,你还记得我们在洛阳游学时常去勾栏瓦舍,里面常有经百战的老手牛,称世间有种人,阴阳调和阳阴兼备,感好似鼠蝓,
曹仁不情不愿地将杯中酒饮尽,他酒量不好起的那一刻离开觉得晕乎乎像走在船上。
想到这点,曹仁又一阵眩晕:虽然生擒刘备后又杀腾清理了许都内廷,前途看似一往无前实际上危机四伏,如今上上下下都在为曹担忧江东,他怎么能耽于美人淫乐?
看出曹仁的不爽,曹自解衣带脱下外衣,他拿起曹仁的手让他摸美人被绸缎蒙住的脸,美人如同濒死的母鹿一样安静,鼻息轻轻打在他手上,好像在一个轻快的梦。
此男子发乌黑柔顺,匀称修长,膛和上都光溜溜的没有一,虽然看不到脸但也能知是个美人。
但曹仁立刻抽回手,他还没好摸男子阳的准备。曹没在意他的惊诧,平静地解释:“子孝放心,寻常男子并不是珍品。”
在他两个小巧玲珑的肾下面是收口荷包似的封纪(阴),中间一条小出水光。
美人的两条肌肉匀称修长,曹将他的两条掰开,出下面的秘境。
曹抓着他的手一路往下,脖子膛小腹,此人上有一块新鲜的瘢痕,随着摸上面粉的新肉也在抽搐―――美人的阴和寻常男子狰狞的阳不同,像雕细琢的玉。
大概是哪个当地豪绅巴结曹献上的伶官男,从他青紫的手腕和颈来看,已经被“用”过了。
签字的敌人一个个抹杀,心情哪会不好。
“是我在路上捡的纸钱,荆州徐州百姓以为他们的刘备大人被你杀了,自发在回涿县的路上撒纸钱悼念。”
“刘备是鸟,百姓是天,刘备的天风和日丽无风无雨,鸟上青天,你再抓他就难了。”
曹仁往里看去,床上居然躺着一个长发男子,一块红绸缎将他的裹住,只出一个鼻尖呼,赤的膛一起一伏。
他从衣袖中拿出那张已经皱挫烂的纸钱,在曹面前抖搂开,“你看这是什么?”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打了个哆嗦,这时候他脑清醒得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帷幔后面传出规律平稳的呼声。
曹的胡子抖了抖,随后笑:“子孝你是知的,我也想聚集天下名士来投,刘备下尽是英才,若是为我所用――”曹不再说了,意味深长地摸摸胡子。
曹看出他内心的怀疑和忧虑,拍拍他的肩膀,“喝下这杯酒,我带你去看个珍品。”
还没等曹仁问,曹拿起杆子挑起帷幔。他脸上的表情曹仁很熟悉,这是在小时候每次曹搞到好东西:一把好刀、一件好衣裳、一个美人…要与几个挚友分享时,会出的表情。
“那又如何?”曹的眉皱起,眯起眼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当他说到白门楼的时候,曹仁问出了那个早已想说的问题:“兄长为何不杀刘备?”
曹命人拿来一壶酒两碟小食,一副要与他促膝长谈的架势。俩人从如今江东局势聊到许都内形式,从几日前的长坂坡之战侃到少年时的洛阳游。大分都是曹在说,曹仁在听。
曹仁没在说什么,端起酒杯放在嘴边,但一滴也没有喝下去。
曹带他来到自己寝室,曹的卧房很红,因为他坚信红色能红色能辟邪。涂着大红漆的门,暗红的屏障,紫红的漆和桃花红的帷幔,再加上红色的烛焰,甚至空气中弥漫的异香都给人一种,如果香气有颜色那这一定是赭红的幻觉―――――曹仁一扎进了这片红中。
曹仁有一些痛,每次兄长表现骄傲自满的时候他都会痛。他已经为自己的自负付出很多代价了,为什么还没有得到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