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刘备暗骂一句,面上却依旧是好脾气,客气,“既如此,备没什么好说的,等荀军师回来吧。”
见刘备动摇,程昱趁热打铁:“我答应你,不你求荀攸何事,我都帮你。”
程昱解释:“曹公曾有令,‘围而降者不赦’,意思便是我军攻城时,若敌人被围后才投降,绝不可饶恕对方。以此为威慑,所到之皆闻风而降,此举虽有些杀戮,但却能保全更多百姓免遭战火之苦。”
程昱点:“当真。”
“我倒是想这份心。”程昱揶揄,“和你走得最近的就是曹公,你要是没忍住跟他睡了,倒可以在他面前告我们一状,看看在他心里到底是你重要还是我们重要。”
程昱止住刘备的动作,压低了声音:“我来。”
程昱沉默不语,片刻后又换了话题,“你找荀攸有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你。”
“如何不是私事?”刘备反问,“我也曾暂任徐州之主,如今吕布窃居徐州,何苦牵连百姓?曹公不愿城中抵抗,可百姓也是迫于无奈,主帅不降便要遭此对待,实在不该。”
“你也是曹公的人,”刘备抬起注视程昱,“怎么敢背着他和我……嗯?”
刘备面色涨红,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些什么。灯火映照着他略带羞涩的面容,倒也有几分姿色。
刘备试探问:“你能劝曹公放过彭城百姓吗?”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刘备面对这样赤的求欢还是感到恼怒和羞愤。虽然他对程昱并无好感,但他所言非虚……这几日的确会因人接起反应,而且越来越强烈。边没有可以信赖之人,这些不可信赖的谋士们倒成了救命稻草。他今日来找荀攸,本也好了充足的准备,可偏偏遇上的是程昱。这程昱非但不能帮他,甚至还会妨碍他的计划……
刘备不可置信:“此话当真?”
“呵。”程昱冷笑一声,“虽然主公八成不会听,不过我倒是可以说上一说,你可愿意?”
刘备略微点,程昱才继续:“奉孝没告诉你,这蛊虫接阳后就会入内,每十日至少需要一次阳喂食,如若不然,轻则不适,严重些可就要当众丢人了。届时无论你在何,都会忍不住向边之人求欢,完全不受控制,甚至一人无法满足……”
侍卫?这下程昱不高兴了,阴阳怪气嘲讽,“你恐怕不知,能到你边的侍卫没有一个不是曹公的人,他怎么可能让他的人背着他跟你亲热?”
一番战下来,程昱嘴上没讨到任何便宜。眼看天都黑了,刘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回曹边去,再想单独见他可就难了,这样下去迟早事迹败,倒不如直接点。
刘备思索片刻,点了点,当着程昱的面宽衣解带起来。
程昱起坐到刘备边,刘备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程昱伸手搭在刘备肩膀上,靠近了他,轻声说,“你找个侍卫说清楚前因后果也不容易,若是对方嘴巴不严传了出去,就算不告诉曹公,你也会成为军中笑柄。倒不如找我,我的情况你也知,上次对你太鲁了,这次我会温柔一点。”
“就这?”程昱讶异,“我以为你有什么私事,原来是为了……”
刘备低,嗤笑一声,“算了,我怕你帮倒忙。”
怎么找也找不到蛊虫,也就只能随它去了。此时程昱问起,刘备才觉得奇怪,按理说那蛊虫早应该排出外才是……
“别说了!”刘备又羞又恼,制止,“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备自会想到办法,不劳程尚书心。”
刘备考虑了一阵子,这才缓缓开口,“备不会告知曹公此事的。实在不行,找个侍卫……也就是了。”
见刘备目光满是怀疑,程昱笑:“我知,我在你心里是个残酷狠毒之人。只是徐州叛乱不断,百姓深畏曹公而依赖吕布,对战局不利。与吕布决战还需笼络人心才是,如此,叛吕投我者日多,又何须在意区区一军令。更何况,”程昱深深注视着刘备,“我已丧妻多年,家中只有两个不成的儿子,无需挂怀太多。即使曹公盛怒降罪,也不怕牵连过甚,不似荀公达为家族计。我才是唯一敢劝曹公之人,你赌他帮你,不如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