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令君是不想怀中这个人受伤,才那样主动地自告奋勇得筹。他起先还在心底嘲弄这正人君子也有色急昏的时候,如今却多了几分感同受。程昱自然也可以不不顾直接把他按到底,但那样肯定不会再有下次。至少,他希望刘备在床上更主动一点,而不是被撕裂到昏厥。
“用不成就用不成。”刘备半真不假地玩笑,“再敢放嘴里就给你咬下来。”
程昱不想现在提什么政事,更不愿意去想主公,甚至忘了战事之中,眼下这一小战役才是最要紧的。他的前端的确是卡在了紧要的关隘之中,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就再也进不去了,让他急得发疯。上次怎么不是这样?程昱回想一番,才发觉上次是荀令君先为他扩宽了这关隘,如今令君不在,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不知怎么进入一个男人。
程昱叹了口气,对着努力纳入也没有结果的刘备轻声说,“刘将军,你先起来,我去拿膏油滋一下。”
也是开档的,甚至不需要全脱下来,扯开外袍就能结合在一。
程昱也解开自己的袴绳,稍微撩开外衣,刚想长驱直入,见刘备有引颈之态,在昏黄烛火下,一副任君取之的模样。他心微微动,忽然起了作弄的心思,他伸出手,食指在刘备咙抚摸,刘备睁大双眼,动,出了茫然的神情。这蛊虫真是不容小觑,竟然能让堂堂一个将军变得如此……程昱扫了郭嘉一眼,心中暗想:这郭奉孝实在可怕,以后还是不要得罪他的好。
程昱爽得几乎维持不了盘的姿势,虽然勉强还能承受刘备的重量。他抬起双手把刘备的腰举得高了一些,舒展了一下。行军塌并不宽敞,他只能把脚放在地上,这样一来,就像是把刘备抱坐在怀中一般,看起来亲昵非常。
程昱伸出双手握住刘备紧实的腰,按捺住在他内发的冲动,语气带着些玩味,“刘将军,上次实在是多有得罪,这次你来主动,我合你。”
“都依你。”
怎么还有下次?程昱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平日里这档事,都只是单纯发积攒的望,从不会考虑别的事情。但今日的确是很不一样,刘备在试图控他的望,而他显然很受用,孽也没有这么亢奋过。难这也是蛊虫的作用?刘备上传来的气味的确令人愉悦……
“奉孝。”程昱嗓音沙哑地唤,“帮我去把箱子里的冻疮药膏拿来,应当还有半罐。”
刘备突然被程昱抬起来,也被得很不舒服,生气地重重拍打了几下。程昱轻嘶一声,呼很快变得重起来。刘备见程昱反应强烈,恶劣地一笑,伸手握住程昱的那一支剑,一只手在剑柄端一下下掐着,程昱疼得皱起眉,“将军下手轻一些,掐坏了你也用不成。”
程昱有些发懵,这刘备几日不见怎么变得这么……这么……他感到思考都有些困难,所有注意力只集中在下那一,而这一被刘备牢牢掌握在手中,仅是如此刘备觉得还不够,甚至还想把它折断。挑开了光的布料,试图弯折剑柄,只是那沉甸甸的剑鞘在他手中不断发胀,带着灼人热度突突动,就连青都突了起来,他的也需要这东西。刘备跪坐起,握着这讨厌的东西抵住谷口,之前了足够的清洁,如今就要便宜这个恶棍了。
“不用。”刘备对准了位置,狠心坐了下来,额间已经满是细密的汗珠。虽然只进去了一半,程昱却把刘备内里撑开了,柔的内没有一丝隙,满满当当地将之包裹得动弹不得。程昱不知刘备为什么这么倔强,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只是现在他被卡住了,上下都不能,更不可能出去。程昱伸出手指抚摸二人相连之,试图缓解些什么,在刘备的口来回打转,那柔的被撑成薄薄一层,他几乎能想象它的样子。刘备面带不悦,还是努力地将程昱纳入内,他双手抵着程昱的腹,一点点坐下去,每往下压一点都轻声嘶气,汗水也顺着太阳一滴滴往下落,双眉拧起,看起来
郭嘉抱起双臂站在榻边,对程昱的话充耳不闻,只是注视着刘备的背,神色平静却不知在思索什么。
刘备感觉自己的尊严一点点被程昱撕得粉碎,腰间传来的热度却让他发。他很想被什么东西填满,本能地寻找那个让他快活的东西。上一次……随着程昱的提醒,刘备回忆起被这个人贯穿的痛苦感觉,只是现在淫虫发作,也分不清是厌恶还是怀念多一些。他坐在程昱上,凭借经验找到程昱胀起的那一,隔着子动,不时轻轻拍打。
刘备咬牙切齿:“程尚书,要是答应备的事情没有到,可没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