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对他,就不怕主公发怒?”
“也不是怕别的,只怕主公看到这个场景,刘将军以后的日子会不太好过。”
郭嘉退后一步,狠狠灌了一口水,水珠顺着嘴角落到脖子里。他了嘴角,声如叹息,“你我都心知肚明,主公对他……”
一声沙哑的呻从刘备咙间逸出,在冬夜里听起来格外缠绵,他额着程昱的肩窝,双手环抱程昱的。布料挡着郭嘉看不见底下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看见刘备颤栗的脊背,和那在外的脖颈,他伸出手想要碰,被程昱打掉手。
程昱的话语震撼了郭嘉,他睁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该怎样回复。刘备脊背僵,程昱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抚,“没事,说着玩的。”
握着水壶走到程昱榻边与他小声闲聊。
程昱反问:“郭奉孝,司空在你心目中是这种人?”
“动怒就动怒,大不了挨顿骂。”程昱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也不在乎门口的守卫会不会去报信。他为主公守兖州时刘备还未曾来,司空怎么可能会为一个刘玄德,去冲着他程昱大动肝火。他不理解地看着郭嘉,“你到底在怕什么?”
毕竟了好一会儿,程昱将物什了出来,让刘备靠在自己肩歇息。程昱忽然发现他非常享受和刘备相的时光,虽然没什么话聊,但二人的却十分契合,甚至二人结合的时候会有一种心意相通的奇妙感受,他能享受这个过程,倒并不拘泥于什么特定结果。
“有没有一种可能,”郭嘉努力平复震的心绪,“是主公介意。”
“我在抱他,别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郭嘉轻咽唾沫,避开程昱的问题,“我只是不想被你牵连,你最好收敛一些。”
“不可能。”程昱快速否认,“主公要是有这个心思,该发生的早发生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
“主公若是有这个兴趣,我不介意多一个人分享玄德。”
他反问郭嘉:“你为什么认为主公会发怒?”
程昱嗤笑:“你怕主公看上他?刘玄德需要阳,不止一人,这不是谁能改变的,就算主公被榨干了也不可能满足他,到时候,还是需要我。”
刘备靠在程昱怀中一言不发,安静地聆听二人对谈。
“你太自信了,”郭嘉语气渐渐低沉,“程仲德,你难就不怕主公因此记恨我们?”
郭嘉坐在程昱旁边,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刘备的背影。程昱材高大,刘备虽然还算健壮,但倚靠在程昱怀中时却被衬得有几分温顺,这二人在一起的画面的确惹人心动……不怪门口的侍卫都看得眼睛发直。
程昱护食的举动让郭嘉很不满。他忽然想起刘备刚来那日,荀文若正和刘备亲热之时,程昱可没跟他客气,二人情事正酣程昱仍旧强迫刘备给他用嘴服务,那时怎么不说令君在抱他,别人不要动?现在倒好,程昱一人独享时就不许旁人染指了。郭嘉眼睛转了转,心中有了计划,扬微笑。
郭嘉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本能地觉得,主公要是知刘备被他们这样对待,会不高兴。或许他不该把这个蛊种到刘备里,不该毁掉主公苦心经营的那份友谊,更不该叫这几个“朋友”前来分享,或者说分担。只不过现在业已造下,他犯下的过错已经无法弥补,他只能替刘备瞒着主公,为了帮他,也为了救自己。
“可
“记恨?笑话。”程昱神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思索,“若是因为睡了刘备就得到司空记恨,大不了辞官回家,这官不当也罢。”
“放心,”程昱熟练地将肉刃找准位置,慢悠悠地进刘备里,“若是主公真的知晓,我会一人把事情担下,不让他知你们参与过。至于他是赏我还是罚我,也和你们无关。”
郭嘉想了想,觉得程昱说得也不无理,“但是,”他但是,“就算主公对刘将军没这个心思,我们这样对他,主公知了也未必不会动怒。”
郭嘉不可置信:“你疯了?你不不要命就算了,难不担心你的家人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