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卡言又止,最后他叹了口气:“是这样没错,但至少让他们有危机意识。”
“是个好主意。”陈元白点了点。
这句话让他更加迷惑,只能试探地说:“他很好。”
“那我们从今以后保持距离?”索卡提议。
“我不知,或许是我们平时太亲密了。”
“是吗?”卡纳笑了,“年轻人应该主动点,更大胆一点,水善落有足够的包容。”
“得了吧!”索卡了生理眼泪,“祖母怎么会这么想?”
“所以你穿这么少真的没问题吗?”
紧接着她又招了招手,示意陈元白靠近些,等他俯下子耳语:“你觉得索卡怎么样?”
虽然不知卡纳怎么得出他和索卡有恋爱的趋向,陈元白也决定把无关紧要的事情抛在脑后,在吃过饭后,他自然而然又开始维护落里建筑的工作。
话罢,索卡终于有了神,好奇地眨眨眼睛:“噢,祖母是有什么想法吗?”
话音未落,两人不约而同爆发出笑声。
“都还是孩子,索卡。”陈元白说,“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我们着。”
只见老妇人瞥了他一眼,神色如常说:“就算那小子没这么说,你也是我们的一员。”
“那当然。”陈元白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
卡纳接过篮筐时,惊讶在她的眼中一闪而过,很快她又恢复了和蔼的神情:“一直以来都辛苦你了。”
闻言,卡纳豪爽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就回到了冰屋内。
陈元白这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沉默了几秒才说:“祖母,我对索卡有那方面的意思的话,现在已经不是称兄弟了。”
由于建筑都是由他用冰与雪筑成的,所以他只需要把手放在上面就能知这座建筑的情况。
他转过,索卡正站在离他一米的位置,神色恹恹,看来是快被孩子们折磨疯了。
“你看我这么穿了四年,期间有生病吗?”
“那么,要来了解一下吗?”
落,卡塔拉已经把安昂介绍给全落仅存的人,正在和孩子们玩游戏。
“我真不明白你的构造。”索卡学着陈元白把手放在冰屋上,隔着手套,他都起了一鸡疙瘩。
“没关系的。”陈元白的神色也柔和了许多,“索卡说我已经是水善落的一员了。”
“她认为我们俩彼此都有点意思。”
陈元白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喔,他们在干什么?”索卡看起来很生气极了,“他们都是落的战士,现在却在浪费时间游戏!”
索卡恹恹抬了一下眼,对陈元白孔雀开屏的模样颇为嫌弃:“我想了解的话,现在我们不会站在冰屋外。”
陈元白不需要转过也知是谁在他后,不仅是环境在给他的传递信息,更是两人之间的熟识程度已经到达了那种境界。
白发青年似乎被逗笑了,随即倾依靠着冰屋,蓝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脸:“我也是这么跟祖母说的。”
话罢,他就怒气冲冲走了过去,而陈元白慢悠悠走到卡纳边,将篮筐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