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肉棒对你来说如同利刃,即使事先泽田纲吉已经过最为充分的扩张,高过后又松了许多,但当它真的戳进下最为狭窄柔的口子时,你还是冲破了利用药物竖立起的心理防线,控制不住地想逃离。
你没有听见泽田纲吉凑近耳边那微不可闻的一声抱歉,透着暧昧粉色的手臂勉强撑在旁的床单上,眼眸失神,全上下的感点好像都汇聚在了那些薄薄的肉里,异常清晰地在脑海里描绘出那盘踞在肉棒上正一鼓一鼓的脉,本就不剩多少的意志力被深缓慢传来的意侵蚀。
你的呼逐渐沉重,Mafia教父那如同作弊般的超直感告诉泽田纲吉,这是一个捕猎的好时机,这种时候开始动作不会给他带来疼痛,也不会让你觉得这次爱是场负担。
泽田纲吉抱着哭泣得抑制不住颤抖的你,嘴上轻言细语地安着,隔两句就叫你的名,如同上帝状若好心垂下的蛛丝,勾着你,让你挣扎着似醒非醒,又要你沉湎于他亲手构造的快感地狱无法自。
从脖颈吻到,手掌不断向下,轻柔而不容置疑地抬起你的指尖,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插入掌指关节,慢慢的变成十指相握,紧密、契合。掌心的温度传递是那么炙热。
你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想要逃离,那双温的手却如影随形,无论你抬起雪白的不得章法地扭到哪里,他总是能游刃有余地将你摁回原位。本就只积累了一点可怜的气力,动了一阵后,除了迫使你更为明晰的感受到埋在内的肉棒是多么坚与炙热、把阴里的每一丝褶皱都给撑开了外,没得到一点实质的逃离进展。
埋在阴里被肉咕叽挤压着的肉棒感受到猎物的投降与自暴自弃,于是当即弹了弹,张牙舞爪地彰显自己本就鲜明的存在感。
……
“……欸?”
但泽田纲吉只是吻着。
失去了自的支撑,你混乱的大脑思绪突然一停,霎时间,男人藏在情下的温和怜惜变得很是明显,好似记忆深的家门前的那风铃,随着风叮铃作响,声音轻灵,混着青草和天空
不过很快,你就没有余力思考这些事了。
智商下线的你还把自己折磨的嗯啊叫唤,气吁吁,间腻一片,花里紧实的肉也没了一点抗拒的力,可怜地收缩着吐水。
他很高,那两只饱满有力的修长手臂紧密地拥住了你,像是抓捕叛徒的压迫、又像是怜悯的宽。
你额抵在他隔着布料的肩颈,口鼻随着息冒出热气,不知自己被快感充斥的昏沉一片的脑子为什么会冒出这种词语,像是黑夜中的阳一般突兀。
泽田纲吉好似早有准备,彭格列天空戒指在一开始就被挂在了脖颈上,他上只着一件贴的黑色绸制衬衫,袖子被到手肘,笔直而饱满的腰将扣子绷得格外感。
泽田纲吉见你从失神的境地稍微缓过来了,他手臂放松些许,而那带着茧子的掌心与指腹便开始默不作声地在你感的腰四煽风点火,腰腹沟、腰窝全被摸了个遍,他的手指修长,动作似弹钢琴一般轻盈、优雅……又在一些你一被碰便颤抖的地方慢条斯理地捻碾、。
由上至下,从左到右,他甚至将你略微抱起,吻在你着汗的脖颈,温柔至极地弄嘬咬,茸茸的蓬松发丝扫在你的下颚、耳,你闭目难耐地侧仰着咬住下,微咸的汗和着泪顺着渗进嘴里,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哪里更。
“唔嗯…………”
好想……好想要他动一动……止止……
啊……啊啊、太涨了,太可怕了………
己暧昧的、支离破碎的息与呻。
“嗯……嗯嗯……好啊、不、不要摸了,不要亲……”
就像一微小的电不断从腰传至大脑神经,不断的积蓄,你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如此感,一被玩弄就会喜不自胜地水,你更羞恼的是感受到和密林里的肉非常诚实的放松了,阴着肉棒,缓缓熟练地蠕动开合,任由情动的淫再一次大量分、从两人交的隙中一点点溢出,加上之前高的两次,两人的重力凹陷一片泥泞。
怜悯……?
“嗯啊……不你、不……呜——”
华丽繁复的昏暗房间里淌着你咕哝无力的声音。你的鼻间通红一片,双倍的药物上被实验过的高感躯,快感好似无穷无尽的雨水从白雪皑皑的山峰呼啸而下,密集而恐怖,无数次砸的你晕目眩、高迭起,男人只是刚刚插入还未动作,你就已经着泪了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