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早年间的一些书信罢了……唔……”荀攸将荀彧的耳垂在口中,生生将怀中人眼角出媚色。“长辈可要为小辈楷模,切勿妄言啊。”
荀攸将他的小叔推倒在桌面上,贴心的在后面垫上了御寒的貂裘,手绕过弯压在荀彧侧,从书架上拿下手用的脂膏,挖出一块匀匀的抹在荀彧小的四周,轻轻的按压,试探的伸进一个指节。未被开拓过的地方骤然被侵犯的感觉比快感更先刺激到荀彧,他的肌肉紧绷起来,咙溢出痛苦的轻哼。荀攸贴上荀彧的,尖叩开齿关,轻柔的掠夺着荀彧口腔中的津,痛苦因背德的快感而分散,望升腾终于代替疼痛,荀彧嫣红的嘴微的有些,泛着潋滟的水光,开拓小的手指增加到了两,化的脂膏同溢出的搅合在一起,为提供了莫大的帮助。荀攸不着急加手指,只是耐心的探索着,而最终近乎于残忍的碾过内里那个小小的突起,扣挖按压,一次又一次的给予刺激被刻意忽视的前端在快感的层层堆积下近不加抚的到达了高,出白浊,有几滴甚至于溅到荀攸的脸侧。荀攸愣了愣神,又被因高而绞紧高热的小重新拉回了注意,第三手指随即刺入,搅弄出“咕啾”的
“攸难还不值得信任吗?”他将下巴抵在荀彧的肩窝上,一手仍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却已经不安分的朝衣物内摸索。荀彧被满屋的热气熏得有些神智模糊,抗拒的动作更像是邀请,本就系的松垮的亵衣落大半,出白皙的肤,尽早年也有奔波,岁月却对他偏爱有加,未曾留下丝毫痕迹。
荀攸其实不是很清楚自己与荀彧是何时走上这一步的,或许颍川年少轻狂时便初见端倪吧,但此刻若不继续就着实是辜负了这大好的良辰美夜,于是他暂停下手中动作,将人抱上书桌,“小叔着实清减很多啊……”他独自感慨着。荀彧只感受到骤然的寒冷,而后便及到坚的木制桌面,不由得朝温的怀抱靠近,双手环上荀攸的脖子,想要得到更多温。荀攸轻轻解开亵衣的带字,褪下早已半敞的衣裳,俯下住刚刚被的有些红的樱果,尖抵住孔,牙齿轻碾,中搅弄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却又恶意的冷落了另一侧,立却得不到应有的抚。荀彧的早已漫布情动的粉色,前端兴致高昂溢出的清打了亵。“公达……攸侄……”情翻涌却无得以抒发,“嗯?”荀攸抬起,不出意外的看到一个满眼春色斜睨着瞧着自己的叔叔,眸色暗下几分“叔叔若是想要,不若自己亲自动手,也好来得舒服些。”语罢便拿下荀彧勾着自己的手诱惑似的放到另一侧上按压。许是被自己玩弄的意味过于强烈,快感堆积的猝不及防。荀攸看着他的小叔,爱而不得的魔障啊,他在心底苦笑,怕是永远也不可能消去了。
荀攸放过小的耳垂,转向颈侧咬,绯红的印记着实有些夺目。衣内摸索的手住了他的红樱,轻拢慢捻的玩弄着,荀彧用手掩住几近溢出口的呻,久不经人事的如同久旱逢甘霖叫嚣着更多,望在此刻将大脑占据,“接受吧……”这是荀彧的渴求。
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声音似是被哽住了,却仍兀自强装镇定。“攸侄今日也当累了,彧着人给你收拾客房去,今日便暂且歇在这里吧。”荀攸不愿放过他,双手环住荀彧腰,将自己挂在他上,吐息刻意变得灼热而清晰,“叔叔,”荀攸顿了下,“您到底烧了什么。”高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亵衣直接与肌肤接,惹得荀彧一阵轻颤,耳垂因过近的呼染上粉色,“攸侄,不要再问了。”他的声音细微的有些颤抖,竟不如当年独出城退敌那样的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