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须边,蒙在眼上的大带也被泪水打,只是机括却不晓得贴人,依旧以着大开大合的动作将重息与呻从刘备中出。
诸葛亮看着这幅场景几乎愣住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鲜活的动着。他慢慢转到木的正前方,将木的速度调慢下来,用指腹去搓红立的,灵巧的,抚琴的手指探进刘备微张的间挑弄银丝,勾出靡靡之音。
诸葛亮解开被泪水浸的带子,将吻留在刘备失神的眼上。
刘备被诸葛亮抱到屏风后榻上的时候简直要气笑了,“不愧是孔明”,他富于挖苦的说,“孔明考虑的那么周到。”
“陛下……,陛下……”诸葛亮不睬,只是迭声唤着刘备,他用力环抱着刘备,仿佛要进骨血里才能够让他安心似的, “臣只是怕……”
他没将话说下去,他也确实不知该如何宣之于口,因为他怕的实在太多,小到民间地一粒粟,大到龙椅上的九五至尊,丝丝缕缕的牵扯着他的心,可他又觉得自己本不该怕,但是那就是很纯粹,很直接,很简单的恐惧,即使在此刻有所减退,依旧如跗骨之蛆,会在夜里不知某时某刻,将他上无可选择的境地。
刘备觉得自己恐怕从来没像今天一样叹那么多的气,将来也不会再有了。他吻在诸葛亮脸侧,珍而重之的替他取下发冠,手指顺过如瀑的长发,尽也早已不尽是青丝。 “我知孔明在怕什么。”他很笃定的说到,“孔明上担了一整个国家,怎么会不怕呢?”他顿了顿,坦然接受着诸葛亮灼灼的目光,“只是孔明需知,我既与孔明一同心,自然也与孔明同进同退,哪有抛下孔明不的理。”
他温和而又坚定的直视着诸葛亮,将人搂得更紧些,“孤的功过罪责,后人评说时,又怎么能离了孤的丞相呢。”他吐出长长的气,热切的扑在诸葛亮耳边,“公义私情,孔明都无法与我分离了,”
诸葛亮兀自红了眼眶,却不愿落下眼泪,他偏狠狠的在刘备脖颈留下一个咬痕,鲜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孔明……不继续了吗?”
刘备翻坐在诸葛亮上,从旁边抽来枕垫在他的腰后,又压住他的肩膀不让他起。
“躺好别动。”
他一手扶在诸葛亮肩,蹙着眉,慢慢将他的阳吞吃入腹。诸葛亮死死盯着刘备的动作,就像他方才盯着刘备坐在木上面那样。刘备气息有些不稳,但明显此刻比之前让他显得更为自得。
“丞相方才只是看着,想来也不得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