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人面前变出本还是有点羞耻,但眼前人该看的都看过了,诸葛亮又被温热的水与餍足的情事抚妥帖,于是顺服地变回小小的龙缠在刘备手腕上,清亮的眼隔着水波与刘备对视,龙角依在小臂上挨蹭,刘备用脸颊与他相贴。
如何驯服一条龙?将自己变成他们不能容忍别人染指的珍宝,龙自然会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己的巢,驱赶每一个试图或者意图进犯的外敌。
刘备没有全然的沉浸在事里,他同样观察着诸葛亮的反应,内心掂量着某人是否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才不紧不慢的握住年轻人兴奋的阳,小心翼翼的用肉吞吃进去。虽然刘备已经为自己将扩张已经的足够充足,但实打实的东西到底比手指更能撑满每一个角落,翘的更是毫不犹豫的上柔口,将刘备的腹撑出小小弧度,充盈的满足感让刘备发出喟叹,热情的肉无需指点就裹住。诸葛亮摸到了,于是心底火腾起燃断理智的弦。他扣住刘备的腰不让人逃脱,腰奋力向上一,趁着刘备被骤然快感攫取了神智,便翻将人压在下。他凑在刘备耳边,几近咬着牙提醒。
诸葛亮将缓缓楔进刘备,两几乎同样凶悍的东西几乎只隔着薄薄一层肉动作,他无师自通般的扯来靠枕垫在刘备腰下,将他摆成塌腰撅的姿势,方便自己在下压时能够进的更深,口早在开始时便被撬开,随着反复进出的动作被阳上的倒刺更是驯服得百依百顺。诸葛亮细长的将脊背上的汗扫进口腔,他吞咽下的是刘备的每一份,只要这份气味,就足以将他豢养。汗水将他的逆鳞浸的更加光溢彩。
床单的手,被他依恋的举动逗得心下一阵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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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刘备对着诸葛亮眨眨眼睛,“想来孔明也能变小吧。”
“孔明.....只能是你......”。
刘备的前端无需抚,仅仅依靠与床铺的摩就去了好几次,此时被诸葛亮攥在手里用指腹上蔓延的糙鳞片蹉磨,给他带来尖锐的,几乎更加难以忍受的快意,耳边几乎只能听到两人交织在一起的重息。
微凉的龙灌满了刘备的,成结的阳将它们堵在刘备内,这是交的程,用来增添受孕的概率,诸葛亮的大脑此时还未完全的摆脱兽,证据是他还喋喋不休刘备耳边念叨着关于卵的事情,刘备只希望他明天反应过来,不要太过羞恼吧。
刘备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慢条斯理的用自己柔的去挑逗那凶悍的物件,他用手指剜了脂膏,抿着,一点点为自己起扩张,脂膏化变成,与情混在一起淋了诸葛亮的小腹,他故意将自己的肉贴上那里,摆动腰肢前后摩,发出黏腻的,让人耳热的声音。
窗外明月将亘古照耀他们。
已经很晚了,两人不愿意再打扰别人,诸葛亮主动去烧了热水,让刘备能够好好的泡洗一洗。窄小的木盆对于两个成年男而言还是过于仄了,刘备瞥了眼诸葛亮挂在盆外的尾巴,意有所指。
“我不碰了,”他说,“我听说龙的逆鳞是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以后你也要自己当心,不能这样随意答应。”
“龙为蛇......”话音未落,被藏起来的另一弹出来,抵在刘备的后腰上。本来牢牢掌握着主动权的刘备因为忽略了致命的关键而顷刻间于下风,但是情人间的事,又何必分得如此清楚呢?他也只是转瞧了诸葛亮一眼,状似无意的用艳红尖去手指上的水。只不过若是刘备还有多余气力,恐怕能发现诸葛亮的瞳孔已经变成细长的形状,那是野兽捕猎时的样态。
诸葛亮已经无暇顾及什么了,唯独还记得要当心刘备,摸过一旁脂膏就急迫的朝后里填。龙化的意味着更加尖锐的指甲与膨胀的,带着柔倒刺的阳,被作弄过度的两口肉渴求似的手指与里埋着的物件,诸葛亮放缓动作本意是担忧刮伤内,但此时对两人而言都算是折磨了。刘备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小指挠了挠他的掌心,他们知,那是什么都可以的意思。
哪里是随意呢?现下他俩肌肤相亲,还可以是不相干的人吗?诸葛亮不太明白,心思转动间他想起刘备那些同榻而眠背后的谣传,怪异的滋味占据了他的咙,让他不发作一下就不足以畅快。更遑论刘备的手仍在他的上来回抚摸,让他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