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外面。”侠士半推半就地跨坐在叶镜池上,青年人常年练习重剑的臂力今天让他很轻易地就能握着侠士的腰摆成各种姿势,只不过他们还是最喜欢这种面对面的法,就如同每时每刻都在相拥。
“好漂亮。”叶镜池真心实意地夸赞着,低下去一边隔着纱幔去咬侠士的首一边去床摸上次留下还没动过的剑油。
侠士被出一点咽在咙口的呜咽,眼睛里带上了泪花,年长者唯有在这方面上被小辈完全占据了主导权,被亵玩的彻底,快感似乎早就被进骨子里以等待再次发掘。
他几乎是被叶镜池按在了怀里弄,前端被一截发绳系着不出什么,只能颤抖着用后一次接一次的高,小腹被地几乎要胀起来。
喃着,放过侠士齿后又凑上去吻他微微颤抖的睫和迷离起来的眼神。
侠士从来不多修饰自己,穿着也总是低调,而此刻衣衫被撕坏剥落,出里面白皙结实的,带着淡淡疤痕的畅肌肉线条被掩盖在半透的华丽纱下,柔韧的腰陷在被褥里,叶镜池清楚他可以轻松握住那截窄腰,侠士情动后的最是感,只要他稍稍磨蹭过他的腰窝就能引出一阵战栗。
他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因为霸王擂,侠士给叶镜池了一盘烤鱼,顺带收获一只鸭子,直到后来叶镜池才反应过来他使唤了自己五叔的拜把子兄弟。
侠士再醒时已经是黄昏,烛火在叶镜池眼中动着,他坐在床边把玩着他要送给侠士的七夕礼物,似乎是要借昏暗的灯光掩盖脸上的尴尬。
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侠士忽然有了一瞬间的失神。
时间还早得很,他们同时想着,他们还有时间再一起吃一顿饭,然后还可以一起坐在房上看星星,再好好过一个七夕。
插在后的手指被抽了出来,叶镜池的手指上漉漉的,也不知侠士自己的淫水还是剑油的,接着就换上了另外一个更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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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地少有人来,山庄中知晓他们关系的也不在少数,但是叶镜池还是不愿将侠士多在旁人面前出半点,占有作祟下他只想把侠士好好藏起来,和自己收藏的物件一起锁在房间里只供自己享用。
“你是狗嘛?”侠士息着,他勉强直起子半靠在叶镜池的怀里,后已经足够,前端也好好地立在那,叶镜池的在他会阴磨得正欢,让侠士的快感堆积着却无从释放。
叶镜池掐紧了侠士的腰,把他按上自己的的姿势颇有些暴,几乎是瞬间就到了最深,诡异的满足感被无限放大,直叫侠士几乎承受不住。
“连环从中折断……”侠士故意去逗他,果然引得叶镜池炸了:“什么折断!”
两人下半都了,隔着子抵在一磨蹭着,叶镜池到底还是年轻气盛经不得撩拨,无奈骨子里洁癖发作,他也确实不想在外面院子里享用他的情人。
然后呢?侠士茫然地走着神,然后被叶镜池在他后作乱的手指把神思搅得一团浆糊,小少爷显然不满于侠士在情事里走神,有些生气地在侠士的锁骨啃来啃去。
“唔啊……嗯唔……啊,不,太深了……”侠士蓄在眼角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们的出乎意料的契合,再细微的蹭动都让快感如浪般把侠士吞没。“镜池…哈啊…别…”
叶镜池想着想着又去拉侠士的手,他摸过侠士手心的掌纹,指尖抚过留下一点意。
“我想给你铸一把剑。”叶镜池说,他小心地和侠士十指相扣,似乎要把侠士的掌纹和其他的一切都记在心里。
年轻人力似乎是永远用不掉的旺盛,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的一个午后。
他们磕磕碰碰摔倒在叶镜池的床上,中途侠士好像听到了什么物随着衣衫落地的声音,他想问却被叶镜池再一次堵住了嘴,连床幔都被扯下来半幅,洒金的纱落在叶镜池的上又被扯开,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看得有些痴。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多少太大了些,压低了声音,细听还有些委屈:“我用了铁,不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