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挨了轻轻一巴掌,他已经起了,抽出几张卫生纸握住了正在往外出的下。
只是看着她挨打,他就得忍不了了。
叶子捂着脸躺在床上,眼睛里发酸,忍不住又要掉眼泪。
"不敢了,"她低声啜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人在我的里,好不好,不要生气了。"
她向来这样,七八分的调教就够了,十分的凌辱和惩戒只会让她委屈大哭,甚至直接翻脸。
偏偏他今晚愤似的,一定要狠揍她。而每一下难忍的鞭笞带来的都是神上不得反抗的、被全面压制的、极致的受快感。
求饶了,就需要他好好安抚。
"啊……主人……"
"打开。"
"好乖,小狗猫。"
"主人我错了――"
"……嗯。"
"乖不乖?"
"我……我不应该说自己是玩,我知错了,我好疼……"
"以后还敢乱说话吗?"
"又胡说。"他轻轻着气。
她知自己的话伤着他了,所以他要一遍一遍的问,贬低自己的份同样是贬低了他的付出,她明白这个理。
他把手掌贴在她的阴阜上,那里不知何时了许多水,漉漉的裹满了两片肉。
孟宴臣把人压在下,一只手扶着,插进去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睛,他感到逐渐被灼热的紧致包裹住,直到陷入不能再深的底端,于是满足地低下吻她的。
"嗯,我……我吃――"
满下的鸡巴一次次碾过因为发情而充血胀的阴内,情被撩拨的难受终于在激烈的事里得到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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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舍得让她吃药呢。
孟宴臣看着她的大哆嗦着,脚趾都蜷缩起来,脊背弓起又被他强行按下,忍痛忍到极致了才啜泣出声:
"在里面,你吃药?"
孟宴臣把人扶了起来,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抽了两张纸巾给她泪。
她看着他解开腰带,把那一团已经胀大得夸张的玩意儿掏出来――那青狰狞的阳和男人斯文白净的脸居然属于同一。
"啊――乖……我是主人的……小乖狗。"
"知要乖了?"
她很小声地叫他,望着他有些漉漉的眼睛,伸手摸他同样漉漉的发鬓和额。他轻轻息着,热气呼在她的脸上,有些忘情地一次次低吻她的脸颊和嘴。
小孩哭得好可怜,鬓角的长发被眼泪糊得乱糟糟的,鼻也红着。
"嗯……"她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
好容易就了。
就算在床上叫她一万遍小母狗,任何一个务必清醒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把她的人格和看得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