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懒羊羊脑袋里瞬间出一个写名词唤动词的字。
一个物。
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懒羊羊试探着按了按,就见眼前的人脸色变得有些难耐。
就是这个表情――刚刚的那个忍耐的表情。
懒羊羊简直无法想象沸羊羊是怎样忍着羞耻自己扩张,自己将那个按摩棒送入自己的,最后再穿上这种布料少得可怜简直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
更别说沸羊羊还套上睡衣――明明睡衣下穿着是那么羞耻色气的东西,还着按摩棒――却一本正经地给他开门,跟他聊天。
光想想懒羊羊就觉得自己要受不了,下得生疼,信息素在血中翻,内无可去的望得他几乎要落泪。
“你不喜欢吗?”懒羊羊迟迟没有动作,沸羊羊忍不住胡思乱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吓到对方了,或许自己并不适合这种东西――毕竟自己并不是那种材纤细、俏可人的o。
但沸羊羊不甘心,明明准备了那么久,故此他凶巴巴地:“反正不怎样不许你不喜欢!”
“啊?”懒羊羊被望烧得晕转向,没能发现自己竟是落泪了。
“就那么不喜欢吗?”沸羊羊不知懒羊羊在想什么,只当他不喜欢,他顾不上自己的面子,手忙脚乱地替懒羊羊抹去眼泪,解释,“本来是打算给你惊喜的……我知最近我总是早出晚归你很不高兴,而且今天又是七夕我还得出任务没能陪你……你不喜欢就算了――都怪喜羊羊出的馊主意!”
“没有!”懒羊羊这回反应过来了,“我很喜欢……我就是难受……这里……”
懒羊羊越说越小声,他扭了一会儿,鼓气勇气抓着沸羊羊的手按在自己支棱起来的地方,看着沸羊羊眨了眨眼:“我好难受,沸羊羊,我可以草你吗?”
以为懒羊羊不喜欢的沸羊羊:“……”
见沸羊羊沉默不语,并没有拒绝自己,懒羊羊觉得自己应该加大力度,他小心翼翼地释放出些许信息素,如蜘网一般将沸羊羊笼罩在内,他抱住沸羊羊的腰在他膛上蹭了蹭,撒:“我想,沸羊羊……可不可以?好不好?”
感觉到手底下的东西也在胡乱戳着的沸羊羊:“……”
懒羊羊再接再厉:“好不好嘛?”
以沸羊羊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懒羊羊的脸和脖子泛起大片红晕,哭红的眼尾还挂着泪痕,灿金色的瞳被泪水洗过后异常澄澈,透着无辜的可怜。
沸羊羊的心一下子得一塌糊涂,他微不可查地点点。
懒羊羊满心雀跃,他得寸进尺,接过小云人捡起来盒子,递到沸羊羊面前:“沸羊羊,可以请你把这个上吗?我想看。”
无辜纯良的样子,像极了诱惑猎物上勾的甜甜酪。
“好。”一无所知的猎物接过猎人的礼物,在打开盒子后的一瞬间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