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两人中间的那分量不小的漂亮阴得两人腹一片狼藉,高时的口痉挛般的抽搐着,李火旺皱着眉,这快感来得太早了太激烈,他还不想就这么被诸葛渊绞着出来。
但这高来的太早了,不是李火旺预计的时间,他熟悉诸葛渊的,对痛觉钝感的自然对快乐也是钝感的,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时间里,李火旺因为对的好奇与探索才开发出了诸葛渊的感带,三年没有过了,诸葛渊不可能还保留着离开时的感度。
他肯定玩过自己。
这个认知让李火旺非常烦躁,诸葛渊是他的所有物,他自己也不能碰自己。所以哪怕是诸葛渊还在高的不应期中,他也握着诸葛渊的腰肢像打桩一样的暴的一下下往里捣着,泽感的甬都要被捣烂了,丰沛稠腻的水被不停地榨出,在口被打出白沫。
“你怎么玩自己的。”李火旺握住诸葛渊堆着肉的,抬起他的左环在自己腰上,并且强的要求着还在绵长的高中颤抖的诸葛渊攀住自己不准掉下去。
他抱起诸葛渊――李火旺力气大,可能每个神病人都会格外的大力,但诸葛渊其实也比看上去更轻一些,诸葛渊量高,在山区教学的这几年让他瘦了不少,只是腰肢和以及还顽强的保留下来李火旺喜欢的那一点肉感,总之诸葛渊就像是一大团棉花糖,对于李火旺来说意外的轻盈,很容易就能抱了满怀。
去往卧室的路并不长,毕竟老式的住宅整面积也并不大,李火旺只抱着诸葛渊慢慢的走着,这一段路很适合聊天不是吗。
诸葛渊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涣散,听力也模糊了不少,绵长的高以及此刻还在他里不停弄着的鸡巴让他无暇听清李火旺的问话。只是气息紊乱着发出黏腻压抑的鼻音,好不让自己失态的哭出来。
李火旺贴心的停了一停,稍稍用力将诸葛渊往自己下按了一下,恰好在诸葛渊感的地方,迫得他发出一声哭的泣音。
“你怎么玩自己的,诸葛老师?”
“听得见吗?”
“还是说要叫你婊子才有回应。”
诸葛渊咬住嘴,因无法吞咽而满溢出的津顺着角的隙下,老房子的隔音并不好,他不敢发出那种满是春情的声音,只好在每一次开口时都努力的在混沌快乐的脑中组织好语言简略概括。
“……在想你。玩的时候,在想你。”
诸葛渊声音混低哑,又轻又缓,好像叹息。
李火旺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于是大步走了几步,弄得急促激烈,诸葛渊的夹在两人中间,也不断地摩过李火旺的下腹,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出一丝呜咽。
但下一个问题紧随而来:“用什么玩的,你买那些东西了?”
“山区都没什么电……”诸葛渊侧过无奈的用鼻尖蹭了蹭李火旺的脸颊,又吻了他的角,“……用手玩的……很想你。”
“火旺……走……快一点……”他忍着过多的,绵长不断的快意,为李火旺奉上一个又一个的亲吻。
诸葛渊呵出热淫色的气息,被薄薄汗的肌肤也紧贴着李火旺,散发出清淡好闻的气味,不论是情的促还是不想面对冷战三年的恋人的责问,都让他在不止歇的近乎折磨的快乐中亲昵的讨好着李火旺:“……去床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