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从欧洲飞往日本的飞机发生了意外。
一位乘客忽然口吐白沫,痛苦地倒在地上,只挣扎了短短十数秒就完全丧失了生命ti征。
一个自称是日本名侦探的中年小胡子男人推断,这架飞机上拥有杀人嫌疑的只有三个人。
死者的女友、死者的朋友、以及死者的邻座。
通过彼此指责的证词可以得知,女友其实已经另结新欢,她知dao死者保险受益人是她。而朋友则是对死者怀恨在心,觉得是死者抢走了属于他的好几笔大生意。
至于邻座……
“这位侦探先生,请问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呢?”邻座·星间裕也如此询问眼前的侦探。
“这个……”mao利小五郎挠挠tou,一拍脑袋,大声说dao,“在上飞机之前,死者故意将咖啡倒在了你的shen上,当时你就已经暗下杀心了对吧!”
星间裕也低tou看了一眼外套上清理不掉的咖啡污渍,表情十分无奈:“死者是将咖啡倒在了我的衣服上没错,可是我也没必要因为这种小事杀人吧。”
他会。
但是星间裕也今天回日本,心情很不错,所以放了死者一ma,没想到这家伙还是死了,并且连累到了他。
早知dao他就先下手了,至少他会zuo得很干净,不会被人发现是他杀,更不会让自己被怀疑。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旁边的死者女友以及死者朋友,真是蠢材,连杀人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办得这么糟糕。
放在组织里早被琴酒一枪崩了。
在欧洲的七年里,星间裕也日益暴躁,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法外狂徒了,本想着回日本之后好好zuo人,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普通人当然不会,但是杀人凶手就不一定了。”mao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越推理越觉得星间裕也可疑,“而且死者坐在窗边,你是离他最近的人,想要趁死者睡着的时候往水杯里下毒再简单不过。”
“不是他。”原本坐在星间裕也另一侧的男人忽然开口,xi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人shen着卡其色开衫,黑色高领,一tou粉色短发,dai着眼镜,眼睛眯着,看不清是什么颜色。在他没有开口之前,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这位先生似乎shenti不舒服,上飞机之后一直在休息,死者口吐白沫的时候他才醒过来。”粉发男人对着星间裕也轻轻点了下tou,然后看向mao利小五郎,“我应该可以为他作证。”
“这、这样啊……呃……”有些尴尬的mao利小五郎正说着话,忽然踉跄几步,步伐花哨如舞蹈,最后倒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上半shen微微弓起,碎发遮住了表情。
“是的,正如这位先生所说,死者的邻座其实已经排除了嫌疑。”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下之后,mao利小五郎立刻改了话风,“真正的凶手其实是死者的朋友。”
星间裕也双手抱臂,看着现场版的「沉睡的小五郎」,这些年他虽然不在日本,但一直有在关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他们碰到过好几次mao利小五郎,星间裕也自然了解这位在日本声名鹊起的名侦探。本以为是媒tichui捧出来的,原来真的有点本事,就是太装了,非要用这种奇怪的姿势。
“你在瞎说什么?”死者的朋友立刻给出了反应,浮夸又紧张,“凶手明明是坐在大郎(死者)旁边的人才是,粉tou发作证就一定可信吗?说不定他们彼此认识呢!”
星间裕也面上依旧是不失礼貌的微笑,实际上已经开始有些烦躁了,他从未陷入过这样吵吵闹闹、撕扯不清的场合,此刻浑shen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传递着负面情绪。
全bu杀掉好了,然后随便推给什么恐怖组织。
旁边只开了一次口的粉发青年眯着眼睛看向有些走神的星间裕也,是错觉吗,那种突如其来的杀意……
看来君度这些年经历了很多,比起七年前,更像是组织里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