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杀了他。
“你确定她现在没有在警方的保护之下?”星间裕也第一反应就是雪莉被策反,作为污点证人被保护起来了。
“君度,我早就告诉过你,在琴酒边事可是要吃苦的。”
一个年纪不大的研究员是怎么逃离组织,又藏了这么久没被发现的?
今天朗姆的形象是个平平无奇的中年人,他一向是个急子,不然也不会连发三封邮件让星间裕也到基地来。
任谁还没安稳下来的第二天就被薅过来干活都会不爽的,更别提星间裕也还有点不舒服,下面了,没来得及上药,走路都不大自然。
朗姆看着长发成员的背影,陷入沉思。
星间裕也收回视线,重新上温和有礼的面:“我会尽力的,请将APTX-4869以及雪莉有关的资料发给我。另外,希望今天我们见面的事不会被琴酒知。”
星间裕也有点被恶心到了,假笑了一下:“请不要卖关子了,朗姆。”
朗姆摇,语气很笃定:“没有,她没有和警方接过。这三个月来组织没有放弃追查,但是琴酒不同意将任务下发给你,我只好私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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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间裕也心里权衡了一下,松了口:“那个私人请求,我答应了,前提是不要给我惹麻烦。”
“当然,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君度,你当初选择了琴酒真是让我伤心了好一阵子。”朗姆的惋惜真情实意,君度虽然不服,但是能力实在是出众。
星间裕也仰面躺在米白色的床单上,上的家居服还算完整,下面的长却被脱得只剩一个脚勾在上,雪白的双被分开,中间夹着个肤色颇深的男人。
安室透衣着整齐,手里拿着消镇静的药膏,绿色的膏化在指间,黏黏糊糊的,正随着手指的移动,均匀涂抹在红的大小花上。
“哦,是的,为什么会用琴酒的车牌号命名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好一阵子。”朗姆摊手,“直到雪莉叛逃之前我才发现,因为她很惧怕琴酒,或许在天才研究员的眼里,琴酒就是见血封的烈毒药,所以用他的车牌号命名……大概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吧。”
“你倒是放松一点,夹得太紧了,手指都进不去。”安室透表情严肃,稳稳地将指戳进火热紧致的口。刚一插进去,手指便被紧紧住了,甬浅的肉乖顺地蠕动附在手指上,得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就已经到日本了?”
星间裕也看到实验日志最后一页的日期已经是三个月前了。
那次任务……任务到最后他和波本以及苏格兰混一张床上去了。星间裕也表情有点不自在,很快掩饰了过去,状似不满地将实验日志翻得哗哗作响。
“至于我的请求,也和雪莉有关。”朗姆将实验日志翻到最后一页,“雪莉叛逃了,而我想抓到她,希望你能帮助我。”
星间裕也皱了下眉心,对于这个猜测不置可否。
“你还记得雪莉吗?那个天才研究员,我记得是你将她带回日本的。”朗姆搓着下巴,不意外君度在发现今天并非组织任务的时候没有立刻离开,事实上他将实验日志放在这里就是给君度看的。
“是她,APTX-4869就是她主持研发的,一种能够引导细胞程序死亡的毒药,至于为什么用琴酒的车牌号命名……”朗姆拖长音调,卖了个关子。
“被他知会怎么样?”朗姆有些好奇。
“被他知的话,今天所有的谈话内容我都不会瞒着他,朗姆先生,你可以提前想想说辞。”
……这家伙对组织居然这么忠诚?
星间裕也不以为然,说到底琴酒讨厌归讨厌,但比起朗姆来还是好上无数倍的。欧洲任务更是朗姆在中间作祟,如今又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出现在他眼前,真是演技派。
星间裕也笑意消失了,挥了挥手里的实验日志:“APTX-4869是什么药物,为什么以琴酒的车牌号命名?”
朗姆释然地笑了:“哎呀,被你发现了。”
“提起琴酒,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你让我过来,问过琴酒的意思了吗?”星间裕也瞥了一眼朗姆,发现对方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僵,他轻笑一声,“看来没有,我倒是被你骗了,这本不是什么任务,而是……一个私人请求?”
实验室里,面无表情的星间裕也翻着实验日志,闻言毫无感情地敷衍:“倒时差。”
夜晚。
“有点印象,那个小女孩?”
“嘶,你轻点。”星间裕也忍不住挣动了一下,有些紧绷。
星间裕也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