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羔羊一点也不束手就擒,虽然已经面红耳赤,气吁吁,嘴巴却不消停:“你把我的衣服弄得皱巴巴的,回我穿什么?”
伯莱塔被放在床柜上,发出一声轻响。
琴酒眯了眯眼睛,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星间裕也接下来要怎么。
琴酒的吻技不算多好,但是很有侵略,不像是亲昵厮磨,而是无穷无尽的掠夺和占有,仿佛要夺走星间裕也的呼、神智和感知。
而琴酒又一贯强势,什么都要把控在手里,事也不例外,只要星间裕也不把他惹,他一般也不会强迫星间裕也什么。
他能够感觉到琴酒的绷紧了一瞬,然后又缓缓放松,星间裕也将之后,张嘴住了,嘴巴一下就被满了,在有限的空间里艰难移动。
他像个简易版的人形武库。
琴酒忽而勾了下角,直起脱下黑色的立领风衣,然后从容不迫地解开各种装备,每一样都能无情地夺走命。
而他,短暂地拥有了这凶兽。
琴酒看起来耐心已经告罄了,手指摸到星间裕也间,轻抚着绵的花阜,随时都有可能用几手指把星间裕也到失禁,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过。
星间裕也着迷地抚摸着琴酒肩膀上一条狭窄的伤疤,那条狰狞的疤痕落在东欧人偏白的肤上很是刺眼,像是瓷上的瑕疵。可是琴酒不是瓷,他是一凶兽。
一即发。
琴酒像是没注意到星间裕也灼灼的目光,自顾自脱完衣服,这才扭看向星间裕也,目光在他立吐水的上一扫而过,继而定格在他红的脸上。
·
星间裕也动作有些生涩,他已经很久没给别人过几把了,一个不小心牙齿还会
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在空中“啵”地一下断裂。星间裕也微张着嘴,尖地搭在嫣红的上。
琴酒狭长的绿眸中掠过一抹意外之色,没想到星间裕也会主动帮他口。毕竟星间裕也这家伙在床上主打一个享受,什么也不愿意多,最勤快的时候也就是用骑乘的姿势去坐几把,而且坐不了多久就会得一塌糊涂,着腰被。
琴酒这种时候感得要命,星间裕也第一次见到琴酒一件一件脱掉衣服,卸下各种武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
星间裕也双脚不着地,像是什么完全没重量的玩偶一样被一路拎到卧室里,然后又被放在床上。
而且他很长。
而星间裕也也在琴酒手指覆上来的瞬间想起了那种令人崩溃的快感,肉不自觉地收缩绞紧,花阜一鼓一鼓的。
星间裕也被忽然凶猛起来的吻压得后仰,连口似乎都被到了,让他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腰也被握着,两贴在一起摩,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爽。
所以他之后有意将与琴酒爱的场合固定在安全私密的空间里,这样才能多欣赏到琴酒脱衣的场景。
他的端已经开始分了,星间裕也了下嘴,眼睛盯着琴酒,伸手搓着端,将涂抹得亮晶晶的。
狙击手的动作灵活轻巧到不可思议,星间裕也的衣服很快就被扔到了床边,他赤地躺在琴酒的床上,洁白无瑕如同羔羊。
“唔。”
……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星间裕也着眼前这硕物,完全不知自己之前是怎么把这么大的东西吃进去的,长在他手中越来越,突突直,肉冠通红。他一手将长发拢到一侧,另一只手扶着,低像是冰淇淋一样用一下又一下地着上下。
唯一一次例外就是在组织基地的休息室里压着星间裕也交那次,不过也只弄了几分钟,后面也就不了了之了。
星间裕也不是第一次见琴酒脱衣服,可是每一次都让他止不住地战栗,不是因为惧怕,而是因为兴奋。
……想到这里,星间裕也眼神微动,主动坐起来,在琴酒的注视下俯,与激昂发的恐怖巨物只隔了几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