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间裕也惊叫出声,满脸泪痕地挂在琴酒上,男人脖颈青暴起,眼珠泛红,满燥热无发,阳一次次狠戳猛干也还是不够。他从咙里压出一声嘶吼,猛然出手按着星间裕也腰往自己上撞,星间裕也眼睛上翻,真的感觉自己要被死了,令人崩溃的热浪自女涌,琴酒“砰砰”直干,激烈的水花在交合溅,四散洒在床上。
仿佛是一场战斗中的中场休息,星间裕也被过量快感淹没的理智终于缓缓浮出水面。他发现自己正双分开跨坐在琴酒上,被得发热,也被得酸疼,里还泛着惫懒的余韵,像是泡在温泉里似的。
被干得脸颊痴红、眼眸失神的金发美人着倒在琴酒肩上,嘴里小声喃喃着“好棒好舒服又要去了”一类的话,小内无序收紧,不停地痉挛抽搐,夹着巨物又开始出大淫水,琴酒的被淫水兜冲刷过,恐怖地又胀三分,媚肉裹得琴酒呼重,一个用力直接就着插在里的姿势站了起来。
银发杀手的又又直,不是那种端微翘的类型。一般来说这种总是不如带翘的类型更能让承受方舒服,可问题在于,琴酒的东西长得可怕,能够一直干到子里,甚至得子变形,带去毁天灭地的汹涌浪。
星间裕也又和琴酒过不止一次,基本上各种位都有过,琴酒知哪种姿势能让他不停,什么速度会让他泪求饶,更知每一感点藏在腔何。他不经常故意利用这种熟悉来“折磨”星间裕也,但只要他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能让星间裕也缴械投降。
琴酒偏白的肤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透红,他掐着星间裕也摇摆扭动的腰肢,下“砰砰砰”地往里撞,甬里出来的淫水冲刷着油光水的,眼不停地收缩扩开,黏腻的在抽插间被送入腔,将整个女都淫透底。
他嘴上这么说着,腰间的动作却一直没停,甚至越来越过火,每次都把星间裕也撞到空中,都抽出来半,然后等着销魂淫窍自己落下来,幼花再次吞入直阳,心重重落在袋上。
琴酒终于放过了星间裕也的,他的气息似乎也有了一丝不稳,压在星间裕也耳边问他:“不是要使用我吗?自己动吧。”
与此同时,被水拼命裹了半晌的缓缓动起来,将星间裕也得起伏颠簸,黏糊糊的水声自交合传出,伴随着一下下闷闷的肉拍打声。
“唔、呜呜——”星间裕也扶着琴酒肌肉紧实的肩膀,双贴在琴酒大外侧,两训练度天差地别的紧密地挨在一起,让他的大内侧被琴酒磨得隐隐作痛。
“呜呜、你吃错药了——呃、琴酒……你、你疯了……你被……哈啊——你被、下药了……不行、等一下……呜啊——!!”
琴酒接吻时是睁着眼的,说实话有点吓人,尤其他的瞳孔比常人更紧缩,近距离直勾勾盯人的时候简直像用伯莱塔抵着他人的太阳。
星间裕也浑一颤,指甲抓破了琴酒的肤,他哆嗦着攀在男人上,女极速翕合,酸胀,直接被干到失禁了。
各种形状,略一用力还能溢出指间。
“琴、琴酒——太深了呜……”
“嗯嗯、呜——!琴酒,不要、那里……那里要被破了——!”
他张着嘴巴,眼睛红
……琴酒那东西真的好大。星间裕也于迷蒙间模糊地想着,他像是骑在一匹桀骜难驯、烈生猛的野上,想要驯服这匹,却被凶猛的抵抗颠簸得胡乱摇晃,拼尽全力自保已是极限。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琴酒垂眸看了一眼被自己得艳红的尖,突然伸于空气里勾着星间裕也的尖,两条贴在一起厮磨转圈,色情得像是成人影片里的吻特写镜。
这种位能让进到最深,仿佛连子都被得上移挤压到了内脏一般。最开始一手指都只能艰难吃下的甬被撑开到极致,团团肉被摩得火热出汁,层层褶皱被尽数碾开。
原本就很激烈的爱逐渐变得更加疯狂,星间裕也仰不住尖,手指无力地抓着琴酒的肩膀,被一次次撞到半空中,巨物几乎只剩一个还被口嘬着,下一秒整巨物又迅速劈开甬。翘饱满的肉被挤压成扁平状,心热乎乎地贴住骨,再度腾空时只留下一团团水渍。
星间裕也慌乱地哭泣痉挛,了许久的摇晃着出一白线,大多都落在了琴酒白巧克力一般的腹肌上,顺着肌肉线条一点点淌。他忍不住扭动起腰,不知是在躲避物的鞭挞还是在迎合琴酒的动作,无论出于什么初衷都让心那朵肉鲍彻底被撞撞烂,被拉扯又弹开。
星间裕也后仰,总算是救回了自己的,他吐着火辣辣的,像是散热的小狗,眼神比小狗还漉漉的。
星间裕也的几乎都要失去感知,只剩一个被干得烂糜红的女被握在琴酒手中,永无止境地承受着巨物地冲击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