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间裕也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因为联想到那只手与琴酒之间关系的热霎时退去,没有被扩张到位的小颤颤巍巍地裹着,稍微动一下就是几乎要把人撑坏的胀痛。
赤井秀一倒不是真的为难星间裕也,他是真的赶时间,刚才演戏耽误太久了。
坚光的压入花,很快就找到了紧闭的口,稍微挤压一下,就如同瞄准了目标的枪口,赤井秀一松开手,由轻到重地捂住了星间裕也的口鼻。
“混…混……出去……呜……”星间裕也这次不是演的,是真哭了,可怜兮兮地咬着嘴,还不敢抽噎,生怕牵扯到胀痛的小。
“那只是对你的考验啊……”星间裕也泣不成声,扭不再看赤井秀一。
他的手并不光细腻,甚至显得无比糙,哪怕只是轻轻抚过花阜也会让星间裕也忍不住战栗起来,已经能够预料到接下来被剥开肉,让糙指腹玩弄小的刺激感觉。
“我还没开始呢,不要出这种表情。”赤井秀一俯,一手撑在还有些失神的星间裕也耳边,一手扶着抵住女。
若不是他之前过一次,里得厉害,刚才那一下进来绝对会出血。
“抱歉裕也,我太着急了。”赤井秀一安
望着上的粉发男人。
在星间裕也还没完全清醒的时候,度非凡的迅速而凶猛地破开甬,“噗嗤”一下撞到了口。
心脏急促地动了两三下,星间裕也骤然夹住赤井秀一的手,仰着纤细的脖颈,哀一声,下一秒大淫水冲开花,几乎是到了赤井秀一手上以及沙发上,留下大片的水渍。
他将自己的手从夹紧的里抽出来,手指自然垂下,兜在手心的清尽数到了星间裕也小腹上,堆叠的裙摆一下就透了。
星间裕也顿时瞪圆了眼睛,瞳孔细微地颤抖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中落,砸到鬓发间。
“唔唔——!”
他用那只沾着淫水的手解开带,将内压到袋下方,早已完全起的如同凶一般被他握在手中,稍微动几下,就已经变得漉漉的。
“这可真是……”赤井秀一眯起眼睛,垂眸看着还有些缓不过来,吐着尖气的星间裕也,“给我省事了。”
在大上抚摸的手掌往下面一探,摸到了一手的水,赤井秀一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按在花的手刚刚被肉夹了一下。
“进来了……”赤井秀一用鼻尖轻蹭着星间裕也,弓起的脊背有如弯弓,“裕也里面好紧、好,一直在我。”
赤井秀一眯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无奈,这家伙可真能演啊,不能再和他耗下去了……
赤井秀一缓缓松开手,双手捧着星间裕也的脸颊,听到了他颤抖的呼声。
星间裕也“嘶嘶”抽了两口气,全都绷紧了。他哪里吃过这种苦,就连琴酒都会帮他扩张后再插入,细数一遍之后,居然只有赤井秀一不扩张直接插入,那一下差点把星间裕也干晕过去。
——正是这只摸着他心的手曾于一千七百码外开出一枪,打穿了琴酒的狙击镜并在银发杀手颧骨上留下了伤。
赤井秀一讶异地睁开眼睛,他还什么都没,星间裕也怎么就高了?而且还这么激烈,整个人完水之后就绵绵地在了沙发上,时不时小腹抽动几下,有些发,碰一下都颤抖。
远超常人水平的阳即便已经插到口了也没有完全插进去,口外还有着小半截,眼一圈肉被撑得泛白,交合堵得结结实实,一丝水都不出来,硕大沉重的袋压在花阜下方,看样子能把小子灌到撑。
赤井秀一出心碎的笑容:“不,我原本是想那样的。可是裕也一连好几个月都不回信息,不接电话,再也不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已经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了……就算裕也会怨恨我,我也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好。”他低声陈述了一遍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