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理xing的思索之后,星间裕也发现自己今晚需要zuo的不是在短时间内找到一个合胃口的床伴,而是物色一个能够共度春宵的对象。
长期床伴不是见一面、zuo一次就能决定下来的,如果按照长期床伴的标准去寻找,他恐怕还得再素上几天,那样的话直接等到周末去找拆弹警察岂不更好。
所以,他今晚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合格线之上的一夜情对象。
不想花费过多心思在前戏上,不想chu1理zuo完之后的善后……单纯的xing爱……这样的话……
星间裕也有了想法,他在月色下tian了tianchun角,感受到了久违的躁动。
作为一个变态(工藤新一语),一个在灰色地带大鹏展翅的变态,星间裕也名下的产业当然不止那间咖啡厅,合法的、不合法的比比皆是,而今夜需要派上用场的是一间酒吧。
星间裕也靠在二楼的栏杆上,寻找猎物的目光逡巡在下方每一个年轻的男男女女shen上。
这个太矮、这个太瘦、这个看起来没什么资本、这个看起来会早xie……星间裕也再一次挑剔又嫌弃地移开目光,内心逐渐有些动摇,其实他今晚在酒吧布置的东西,邀请那个家伙过来也很不错……
就在星间裕也准备掏出手机的前一秒,一个不太一样的男人推开门,走进了酒吧。
那人shen着黑色衬衫,外面是深绿色的休闲西装外套,走动时衣物随着肌肉群起伏而牵扯,隐约显出锻炼良好的shen材。他dai着一副平平无奇的黑框眼镜,黑发微长,没什么特点,但是面bu轮廓liu畅利落,鼻梁高ting,薄chun轻翘。
星间裕也的目光逐渐变得满意,毫无掩饰地打量起男人。
不是那种年轻的maotou小子,大概和和工藤优作差不多大(甚至长相也有几分相似),气质却有很大差别,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类型的成熟男人。
大约是星间裕也的视线存在感过高,黑发男人穿梭在人群里的时候,忽然抬眼往上看了一下。对视的一瞬间,星间裕也的神经立刻兴奋了起来,他闻到了微妙的气息。
有点像是同类,又不完全是。
男人的目光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在星间裕也招手喊侍应生过来的一瞬间,消失在迷幻炫目的灯光和拥挤嘈杂的人群中。
“唔……”星间裕也指间夹着一张房卡和宣传单,交给侍应生,“你去在门口等一会儿,如果有个黑色tou发,dai着黑框眼镜,穿着深绿色外套和黑色衬衣的男人经过就递给他。”
侍应生望着这位传说中的大老板,有些紧张地说:“先生,类似装扮的人有很多,万一我找错人了该怎么办?”
星间裕也思考了一下,扯开衣领,勾住一gentou发缠绕在袖口,然后脱下外套递给侍应生,微微一笑:“你拿着这件外套,等一个那种装扮的男人主动走向你,然后把东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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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盗一从卫生间出来时,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cashen而过,他隐秘地收回手,口袋里已经多出了今晚的目标。而大肚子男xing还在畏首畏尾地四chu1张望,却不知他等待的人今晚不会来了。
晕倒在家中,并被困在浴室里的人是没有办法赴约的。
黑羽盗一用食指指节推了推眼镜,姿态从容地绕开鬼哭狼嚎的人们,他不经意间往二楼栏杆chu1扫了一眼,那个漂亮的铂金色宝石已经不在那里了。
他略感可惜,步伐却没有停下,径直地往门口走去。
忽然间,他在一个侍应生臂弯上看到了熟悉的外套,袖口的纽扣上缠绕着一gen铂金色的长发,颜色、弯曲程度都和之前看到的小宝石很相似。
黑羽盗一眯了眯眼睛,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碰撞感,他放缓脚步,止步于侍应生shen前。
“那位先生给我留了什么口信?”他问dao。
侍应生lou出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