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啊、慢……呃――”
“动一动……哥哥、动一动……那里好难受……”
“不……”诸伏景光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咬着牙想要终止自己错误的行为,他按住星间裕也的腰,往后抽离,红媚肉紧紧箍在上,层层叠叠的肉前赴后继地裹绞紧,诸伏景光脊背发麻,几度想要重重进去,全凭坚韧的意志力才能把水淋淋的抽出去。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躺在他的床上,双大张,膝盖几乎贴着自己的上半,隐秘的私近乎平行着向上,高高翘起,袋被他自己拨到一边,另一只手两指并拢快速插弄着水红的女。
星间裕也蓝眸翻白,金发凌乱地盖在脸上,他吐着,几乎要窒息了。深被灌进一又一的白浆,高中痉挛收缩的子被瞬间填满,小腹一下鼓起微凸的弧度,全绷紧着说不出话,毁天灭地般的浪瞬间将他吞没,整个人快要溺死在海之中。
“怎么、啊啊啊――!!”星间裕也突然仰腰,反弓成一弯月,双臂向上胡乱抓住床单,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显出的形状,酥麻的电窜过全,令他毫无招架之力,一抖一抖地水。
星间裕也的双被掰开到几乎一字的幅度,两花绽开到极致,硕巨物毫无阻拦地在中间狠凿猛插,将昨晚刚刚被过度使用过的熟得更加红腻。
年长的恋人就算再凶猛也总会保留一两分克制,然而丈夫的弟弟没有任何经验,还被情药物刺激着,本没有给予星间裕也任何怜惜,一口气干了百余下,星间裕也的腰都快被断了,整个人哆嗦着挣扎,却被牢牢按着被打桩。
然而不等他松一口气,下几乎要馋哭了的星间裕也又抬着迎了上来,贪婪的口顺畅地吃进大半阳,间溢出一声黏糊糊的呻,直起抱住沉沦边缘的诸伏景光,哭着求:“不要走……进来、好想要……”
他似乎已经过几次了,小腹上覆盖着一层白,下躺着的床上洇开一大片水痕,手指抽动之间还有汩汩清出,在明亮的光线下格外显眼。
声音的来源是他自己的卧室,诸伏景光像是一尊雕塑,在门外听了好几分钟才推开门。
然而只是刚刚过不到一分钟,里的东西又了起来。
警校生不仅愣愣脑,也完全没有控制的意思,速度越提越快,星间裕也声音都沙哑了,双手无力地推着对方的,崩溃地摇哭,快要被干得陷进床垫里了。
“呜呜、我要死了……好难受……哥哥、呜……哥哥……”
名为理智的弦一下就崩开了,诸伏景光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狼,直接将星间裕也压在床上,双手扯开夹在自己腰间妨碍动作的双握在手里,腰就是狂猛干,将连绵的尖叫得断断续续,大床“咯吱咯吱”地作响,整个卧室里都回着令人耳红心的呻与碰撞。
忽然之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他低看着透的衣服,关掉淋浴,带着一路的水痕顺着声音找去。
手腕下沉,女便往上迎送,内泛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浪,可是跟药物带来的情效果而言不过只是杯水车薪,无论怎么样也无法浇灭火。得不到满足的星间裕也难耐地低声哭泣,一边一边用手指插着自己的,掌心用力按压研磨着阴,女已经被玩得火辣辣的,却仍叫嚣着“不够”。
星间裕也吃进去的药物更多,此刻已经完全失去神智了,只能凭借本能去安自己,以最糟糕的姿势袒着,费尽心思想让手指插得更深、捣得更快,胡乱扭动着,嘴微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脸颊落。
星间裕也视野中一片朦胧,甚至都没有看到走过来的诸伏景光,只感觉到手腕被人一扯,手指“啵”地一下被拽离了女,口来不及合拢,肉嘟嘟地敞开着,仔细可见里面水光盈盈的糜红肉,
星间裕也肺的空气好似都被巨物了出去,他艰难地呼着,像是要被这一下给死了,双颤抖着夹住年轻男人冰冷的。过于尖锐的刺激很快回落到正常的水平,药物重新开始发挥作用,星间裕也本撑不住,堪称放浪地扭动起腰,套弄起心坚无比的,吃得水声阵阵。
还穿着透衣物,只拉开拉链的诸伏景光沉沉地压在星间裕也上,一举贯穿了渴盼已久的女,势不可挡地破开昨晚兄长熟了的口,连袋都挤进去一些,瞬间就把腔撑满了。
“好舒服、啊……不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