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生的卧室一向整洁干净,然而这天下午,卧室里弥漫着淫靡的味dao,窗帘拉得严实,一丝光线都没有透进来。铺着灰色床单的双人床上满是狼藉,各种yeti纵横交错,到chu1都皱巴巴的,唯一还算干净的角落里,诸伏景光从背后抱着星间裕也,两jushenti毫无阻拦地紧紧相贴,薄薄mao毯盖在腰腹以下,隐约可见交缠在一起的shenti。
先醒过来过来的是诸伏景光,之前药力刚刚纾解完困倦感便涌了上来,他草草整理出能够睡人的角落,就搂着一同背德的共犯陷入黑沉的梦乡。也许是心里一直压着一块沉重的巨石,诸伏景光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便陡然惊醒。
卧室里光线昏暗,让人一时分不清白天黑夜,诸伏景光感觉自己好像zuo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境甜蜜又痛苦,让他想要快乐的微笑,却只能咬着牙哭泣……
是梦吗。
更早些时候发生过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脑海里,那些画面无比清晰,诸伏景光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掰开星间裕也的大tui插入,怎么将对方摆弄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怎么一次次内she1中出……他的瞳孔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睛,刚抬起手却碰到了一片hua腻。
这是――
睡前最后的记忆也涌了上来。
因为不愿意让子gong里的jing1yeliu出去,星间裕也满脸泪痕地让诸伏景光不要把xingqi抽离,xue肉夹得很紧,不让他离开,最后他只能任由再度ying起来的xingqi埋在温热的xue腔里入睡,如果不是药物的副作用作祟,恐怕他那个时候gen本睡不着。
这也就意味着,直到现在,他还在侵犯星间裕也。
下ti的存在感瞬间飙升,xingqi仿佛浸在温nuan狭窄的泉眼里,无数张小嘴嘬xi着沉睡中依然分量不小的xingqi,迟钝的感官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不过几息的功夫,诸伏景光的shenti便彻底僵ying了。
他几乎是一寸一寸将自己ying起来的东西挪出了星间裕也的shenti,只剩guitou在里面的最后时刻,星间裕也还是醒了。
他浑shen酸ruan无力,仿佛刚刚被卡车来回碾过好几遍,神智还没有完全苏醒,tui心的饱胀感已然让不堪承受的shenti瑟缩起来。
“不要……”他迷迷糊糊地低声求饶。
诸伏景光脸色又红又白,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现在几点了?
“裕也哥,醒醒。”屋内的昏暗让他的心越来越沉,顾不得戳在ruanxue里的xingqiding端,伸手拍了拍星间裕也的肩膀,艰难地dao,“高明哥可能快下班了,不能这个样子……让他看到……”
……还是说,他应该向高明哥坦白这一切……
诸伏景光声音低了下来,眉tou拧紧,陷入了挣扎。
他已经对不起高明哥了,如果还隐瞒这一事实,岂不是在持续伤害高明哥。可是坦诚一切,会让高明哥同时失去爱人和弟弟……就算高明哥能够原谅他在药物作用下的行为,他也不可能再出现在高明哥面前。
该怎么办……
“高明……哥哥……”星间裕也睁开眼睛,一下清醒了。他撑起shenti,薄毯轮到kuabu,shenti里的酸涩让他差点tan倒,好在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扶了他一下。
尚且带着几分少年气的青年掌心cu粝,握住他的手臂时不费丝毫力气,星间裕也shen形一颤,shenti紧绷起来,shen后的青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闷哼,随后握紧了他的手臂,哑声dao:“放松一点。”
shenti里的东西又ying了几分,又热又tang地插在xue里,星间裕也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抿着嘴chun,越是想放松越是放松不下来,反而夹得诸伏景光额间冒汗。
“不行、我……我放松不了……”星间裕也简直快哭了,他是想要向丈夫的弟弟借种,但是并不想被丈夫捉jian在床啊。
现在到底什么时候了?哥哥回来了没有?
耳畔似乎响起了倒计时的滴答声,足以毁灭一切的炸弹悬在touding,星间裕也心慌意乱,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