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起来是会疼的,导致星间裕也一上午像个肋骨断裂的病人,僵着上半,动作幅度特别小。
他掉眼泪,将都收起来,慢吞吞地走到餐厅。
诸伏景光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在门外徘徊了半天,天都要黑了才下定决心,上去敲了敲门。
诸伏景光没有立刻去开灯,而是问:“裕也哥,你还好吗?”
星间裕也轻轻摇:“先吃饭吧。”
筷子掉落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诸伏景光倏然回神,猛地站起来冲到星间裕也边,急急问:“裕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别着急我现在叫救护车――”
“……”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诸伏景光收拾餐桌,星间裕也慢慢挪回卧室。
涨、涨?诸伏景光像是被敲了一闷棍,这才反应过来星间裕也前的弧度是什么,弄布料的东西又是什么。他浑僵,仿佛机人一样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磕磕绊绊问:“那、那你需要去……理一下吗?”
可是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高明哥说大会进行得很顺利,他会在参加完自己的比赛项目之后就回来,应该不用待一周……”
主卧的房门紧闭,一丝动静也无。
“我知,他告诉过我。”星间裕也勉强笑了一下,抬眼却发现了诸伏景光直愣愣的目光,他低一看,脸色顿时爆红,连忙抬手去捂,手心没轻没重地过尖,胀痛团重重地晃了一下,星间裕也红的脸颊顿时变得煞白,忍不住痛呼出声。
“景光,不要开灯,你、你过来。”
他甚至都不知怎么理,脑海中突然回忆起昨天看到的诸伏高明手里拿着东西的匆忙背影。
星间裕也早就发现,诸伏景光是个心思相当细腻的人,他是那种会和所有朋友都相得很舒服的类型,不动声色地就会解决掉一切难题。但是他这种格,最容易忽略自己,甚至牺牲自己。
“……请进。”里面传来有些不太清楚的声音。
肉摸起来也是胀的,像是盛满了水的水球,又热又胀,星间裕也强忍着了一会儿,尖确实溢出来了一些汁,但是只有一点点,本缓解不了的胀痛。
诸伏景光照了,他走到床边的时候感觉踢到了什么东西,来不及去看,星
他甚至都没有回去换衣服,因为诸伏景光坐回去之后本就没有抬过。
就算是要午睡,按照星间裕也也会把那连被……被水弄脏的卫衣放进洗衣机里才对。
诸伏景光打开房门,卧室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拉开,特别昏暗,只有客厅里透过去的光线,隐约能看到床上半坐着的人。
……
手刚放上去的时候也是疼的,但是人比机更容易变通,星间裕也放轻力,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力气去胀的。
他看着卫衣上的渍,用不出来,被衣服摩一下倒是溢出来了……他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尝试着用手去。
诸伏景光有些担心,自从午饭之后星间裕也一直待在房间里,一下午都没有出来,甚至没有喝水,也没有去浇阳台上养的花。
他是不敢用了,再用都要疼掉了。
床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还带了点鼻音,俨然是哭过的声音。
“不用。”星间裕也按住他敲打屏幕的手,声如蚊呐,“不用,我只是……涨了……”
不然他一开始也不会被星间裕也胁迫……
而且这都快晚上了。
诸伏景光正在放碗筷,视线在星间裕也微红的眼角停了一下,随后快速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星间裕也知自己很卑劣,因为诸伏景光很好,所以他就欺负他。
警校生忽然愣住了,他定定地看着星间裕也前的两小片濡,卫衣偏厚实的布料甚至都贴在了两团浑圆上面,中心还有些微凸的圆点。
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垂下手臂,实在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中午吃饭前,快递员将家加急的快件送了过来,是诸伏高明购买的其他几个品牌的,星间裕也回到房间里试了一下,每一种用起来都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