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发小过于给力,第二天下午付女士就从其他太太口中得知了孟宴臣版本的国坤孟董诬陷始末。
老两口从楼上看着孟宴臣的车开进车库,对视一眼后付闻樱一言难尽地说:“怪不得天天回家,原来是情场受挫了。”
“宴臣长大了,会chu1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的。”孟怀瑾在听了付闻樱的转述后对孟宴臣的感情问题依旧采取放任态度,并不打算干涉。
“被铐起来的时候一言不发,派出所的门都没出就去救一个诬告犯,现在为了给那个叫叶子的女人洗白名声,都能颠倒黑白把自己也拉进去,我看他是疯了。”
孟怀瑾握着付闻樱的手宽wei:“说不定宴臣说的是真的呢,感情的事谁说的清楚。”
“我是绝对不允许那个叫叶子的女人进孟家家门的。”付闻樱的话被正巧上楼的孟宴臣听到,站在门口看着付闻樱说:“妈,您和叶子的想法高度一致,她也不想进孟家门。”
被付女士的眼刀一扫,孟宴臣无声落败,临走前又补了一句:“妈,她说看到我就会想起那天晚上我骂她是只pei在夜间出没的蛾子,让我不要在她面前出现,如果看到我可能会忍不住拎酒瓶砸在我的脑袋上给我醒醒脑。”
孟宴臣说完轻飘飘地走了,留下心梗的付闻樱恨不得也拿东西砸在孟宴臣的脑袋上给他醒醒脑。
“人家姑娘也不想进孟家门,宴臣也不是强人所难的孩子,这下你放心了吧。”孟怀瑾的总结并未让付闻樱开心,反而瞪了一眼面带笑意的孟怀瑾。
吃过晚饭,付闻樱又忍不住问孟宴臣:“你昨天和骁骁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
“说少了。她关心我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我讽刺她是阴暗爬行的蛾子;她说她只是喜欢我,问我为什么要那样对她,我给她定罪说她就是为了我的钱才接近我,还自负地说我不会被她这个笨dan糊弄;最后她质问我一直在耍她,我继续嘲讽她不值得让我戏耍,还让她gun开。”
老两口被这一通话打击得都有些蔫,付闻樱指着孟宴臣骂了一句:“你这死孩子。”不想看到糟心孩子,和孟怀瑾离开了餐桌。
孟宴臣看了眼时间,晚上七点半,这个点儿叶子应该还在上晚自习,但他依然给她发了条消息。
叶子下自习困得要命,看到孟宴臣的消息也没什么jing1神,腹诽一句活该找骂,紧了紧shen上的厚mao衣跑回宿舍。
肖亦骁也被孟宴臣打击得有些蔫,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又组了个局,叫了许沁和杨思佳还有詹小饶一起过来。
詹小饶到的早些,趁着孟宴臣还没过来坐在许沁旁边问:“这几天传的你哥的风liu韵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许沁不解地看向詹小饶。
詹小饶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不知dao吧?你哥的事这几天都传疯了。”
“沁沁整天在医院,太忙了没留意吧。”杨思佳说。
詹小饶正yu分享孟宴臣的八卦,受到肖亦骁的强力阻挠,只好撇撇嘴换了话题好奇的问:“沁儿,我们一直都ting好奇,你出嫁那天婚礼的派tou可不小,孟家给了你多少gu份啊?”
“什么gu份?”许沁依旧茫然地说:“家里的生意我从来不过问。”
肖亦骁和詹小饶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又看许沁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默契地止住了话tou不追问。
酒局结束,肖亦骁留了孟宴臣再坐会儿,犹豫再三还是问:“沁儿出嫁没给gu份?”
“国坤姓孟,许沁姓许,国坤的gu份和她有什么关系,而且孟家的陪嫁足够她衣食无忧了。”
“就因为她嫁给了宋焰?”
孟宴臣摇tou否认,拿了钥匙起shen临走时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就别cao2心了。”
付女士被孟宴臣刺激的休养生息了好一阵子,等付女士重新打起jing1神的时候已经到了十二月。也不想在快过年的时候让糟心儿子忙得脚不着地还要去相亲,被迫暂停的相亲活动又被搁置了。
叶子裹紧了shen上的羽绒服往宿舍走,回到宿舍翻出一罐八宝粥放在小锅里加热后吃了垫垫肚子,累得不想洗澡换了棉睡衣钻进了被子里。早上醒来看到孟宴臣昨晚发的一堆废话,放下手机去了厕所。
过了元旦临近期末,叶子盛了饭菜和同班相chu1的还不错的一个女生一起吃饭,见她只盛了一个素菜担心地问:“你今天怎么还是只吃这么一点啊。”
“我吃不下,额外准备了饼干,等饿的时候可以垫垫肚子。”叶子说着打了个哈欠无jing1打采地夹着米饭。
“你放假了也还是住在教师宿舍吗?”江柳问。
“嗯,我问过了说可以住。”
江柳惊讶地啊了声说:“前几天有人去问了主任,别说假期不让住,连在校期间都只能住学生宿舍。”
“我入学晚了一周,学生宿舍好像分pei完了,可能是看在我老师的面子上让我住教师宿舍了吧。”叶子想了想解释。
“听说等天气回nuan了要翻修cao2场,也不知dao校长收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