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他上药,酒吞眯着眼,随着他手涂抹的位置一一细数茨木那些丰功伟绩,直把淫魔说得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反驳,只能喃喃歉的同时夹杂着辩解:都怪发情期,我又控制不住。
可他越是理直气壮一分,饿肚子声音也越响一分,同步在房间里飘,中间甚至因为药时对着酒吞的太过眼馋,还不小心滴了无数口水在酒吞上,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格外响亮。
酒吞哀叹一声,抓挠起发来:“你又饿了?”
“我没有。”茨木梗着脖子反驳,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丢死人了,是不肯看酒吞的眼睛,只狂倒着药水在酒吞上涂来抹去,浑然不知自己偶尔转的功夫,光溜溜的屁上酒吞留下的牙印就在主人家眼前晃来晃去。
“……”酒吞突然有点生气,气自己怎么又开始觉得茨木怪可爱的,想依着给他吃到饱的魔力算了。
“真不要?”他一个晃神,眼看茨木已经转回来给他涂第二遍药水,便话比脑子快地贱兮兮开口问,刚问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又干了蠢事,哀叹一声砸回到枕里。
这一套莫名其妙的自我嫌弃,落到茨木眼里,俨然是挚友为了他的肚子不得不付出了牺牲,乃至于虽然唉声叹气也认命了的。
他愧疚感更甚,着药水瓶子犹豫了一瞬,扑到酒吞上,双手搂着龙的脖颈发誓:“没事,我忍得住,为了挚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忍是忍得住,就是这发誓说得咬牙切齿,酒吞差点以为他是要把自己耳朵咬下来,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无奈,纠结片刻索放开了一回双手摊平,冲茨木:“那就留着下次看你表现,这次富农有余粮,还供得起你。”
茨木不可置信爬起来,看他的眼神从愧疚变得贪婪,亮晶晶的闪着绿光,酒吞都还没来得及劝他第二回,这淫魔立刻自己翻爬到了龙的上,酒吞一面笑一面伸手过去搂住了他,任由对方摁着自己结结实实连吃带享受了一顿魔力大餐,满足了这个不知饥饱的淫魔,随后心安理得享受着对方的回礼,舒舒服服恢复原型进了地下温泉睡了整整两天。
醒来的时候茨木不仅替他洗了鳞片,每片都得锃光瓦亮,还用了最好的油涂抹保养,让红色的龙周泛着阵阵花香,甚至还在其中一片上偷摸留下了淫魔的特有香气,彰显自己的所有权,两个人此刻都十分满意且餍足。
但茨木的受苦受难进程此刻刚进行了一半,酒吞恢复人形之后,才从茨木那里得知――得益于那些充盈魔力的支持,从酒吞陷入睡眠时开始,淫魔的小翅膀生长速度便越来越快,已经从小肉芽变成了巴掌大的两片,过快的成长速度拉扯着他的骨骼和肉,偶尔安静下来甚至听得到那骨节高时发出的吱吱啦啦声响,让茨木疼得坐立难安,实在没想到小时候经历过的成长痛和抽,如今还会在后背翅膀上再验一次,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有那么大的力给恢复原型的龙了一套全养护――实在是睡不着的疼。
相较下来,还在一天抽一节的小尾巴就显得落后了许多,短短地垂在茨木屁后面,只能晃个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很懂事很贴心。
“需要给点魔力缓和吗?”酒吞大概是也适应了淫魔的生存原则,无论茨木哪里疼还是哪里难受,现在第一反应都是喂一顿就能解决,如果不能,那就给两顿。
但茨木两天前吃的足够得多,没有了发情期的拖后,成长期的魔力调更加细而利用率高,他还没感觉到饿,听见酒吞询问,连馋嘴的反应都没有,只摇了摇。
酒吞眉一弹,忽略掉心里升起来的失落感,伸手一拍茨木的脑壳:“那就好,如果有哪里不对劲一定要早和我说,淫魔的资料太少了,你的每个反应我们都得提起神应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