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出了两漉漉的痕迹,酒吞每踩一次爪子,他都会被摁得一个点,只能一面眼泪,一面被对方这里戳戳那里蹭蹭,感觉到的屈辱和疼痛之间,还有一种不可抗拒的本能,让他慢慢撅起了自己的屁,白色大尾巴一下一下从扫着地面,变成扫着酒吞的屁和尾巴。
“呜呜呜呜,疼。”茨木喵呜呜抽泣了起来,对方那带着钝刺的凶在他肚子里从慢慢折腾变成了横冲直撞,频率太快了,他只觉磨得自己肚子里像是要起火,疼和撞击带着密密麻麻绵延许久的,像是一羽,在不停地刮着他的神经。
白色的大尾巴甩动地更厉害了,抽在酒吞的屁和大上,扫过那紧绷的肌肉,得红棕色猫咪抬起脚一阵抖动,踩着茨木的一片白,把那只小可怜压得更低,交合紧紧得连在一块,被这样拉扯带动着茨木的屁更撅高了几分,茨木嘴巴嗫嚅着,偏脸贴着地面委屈得可怜巴巴:“疼疼疼,呜呜呜呜挚友疼。”
可他越是这样示弱,酒吞就觉得血更加沸腾,低去茨木的脸颊,倒刺剐蹭着茨木的鼻,合着下的动作把白猫折磨得脾气更加暴躁,他是公猫又不是小母猫,本来发情就难受,竟然还莫名其妙被同样的公猫骑了,这叫什么,这叫大意失荆州!他刚刚明明快把酒吞打赢了的!究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茨木大叫了起来,挣扎着想在酒吞的嘴巴下翻去打,但酒吞死死地摁着他,饶是茨木连着几次扭,都被他拽着后颈回归了原位,暴涨而起的凶第一次发出来的时候,他刚经历过一轮挣扎,在感觉到那东西出来的动时,茨木发出了更激烈的嘶嚎。
“王八!”他大骂,不肯承认自己间立起来的那东西,是因为这一次短暂的快感勾起的。
大概是因为他的怒气太过旺盛,酒吞嘴巴一松,给了他翻息的机会,白猫的爪子立刻挥舞了出去,只是他动作过大,连接酒吞还没有退出去,茨木这么一动作,酒吞跟着他竟然也翻了个过去,两只猫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打了几个,一直撞到树才停下,茨木的屁却还紧紧得缩着,把酒吞的那里夹得一阵舒服。
酒吞这个王八竟然不带犹豫地重新翻回上位,将他一整只猫挤在树干边上,继续慢吞吞地耸动着,不多时那小钝刺又慢慢立了起来,在茨木浑炸的战栗中又慢慢抽动了起来。
大白猫气急败坏缩着脖子大声叫嚷:“已经一次了!酒吞?!”
“那再来一次。”酒吞浑然不觉得自己这么遵循本能有什么错,他呸了一口嘴里的白,低还想去咬茨木的后颈,但对方脖子缩得使劲他下了几次嘴都咬到了的一块肉,口感不好,硌得牙疼,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咬茨木的尾巴,这下更方便动作了,茨木的屁让他咬得更加抬起,因为有了树干的阻挡作用,这大白猫的一愤怒更不得施展了,几乎被酒吞挤得翻过去,肉感十足的猫屁一点一点承受着不该小公猫承受的汹涌。
“你……混、!嗷!”茨木说话跟着息声忽上忽下,惹得酒吞更加急促地去戳弄他的屁,让茨木的骂声更加破碎了几分,叫得越来越有气无力,最后只剩下呻一样的喵喵呜咽,大概是已经过了那阵疼痛,这小白猫对于酒吞的放肆也带了一种躺平的纵容,甚至小小声抱怨:“别往前别往前了,我要翻过去了,我的!”
酒吞往后退了几步,茨木得以口气心有余悸地趴回了正位,下意识了屁,获得短暂休息的大尾巴扫过酒吞的脸:“氓!”
但他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抗拒了,此刻的氓两字叫得有点还有点嗔,更像是一种对酒吞的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