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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并不是一个值得回忆的夜晚,从未承受过的地方被cu暴地撑开ding弄,稀薄又陌生的快感混杂在痛苦里稍纵即逝,尚未被分辨出来就被新一轮疼痛覆盖。而黑泽阵甚至没有办法去品味这种痛苦,按在后颈的手并没有加力,那轻微的力dao比起强迫更像是一dao命令,他的大多数jing1力都被用来控制自己不要挣扎反抗,以及抑制hou中的痛呼与呻yin。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终于结束时,bi炉中的木柴已经大半化作灰烬,只剩一点火苗苟延残chuan。黑泽阵侧脸趴在床上,着迷的看着那一点跃动的橘色火焰,听着shen后的chuan息渐渐平复下来。
乌wan莲耶略显cu糙的手抚过他光hua的脊背,声音餍足:“贝尔摩德很看好你。”
“我只属于您。”黑泽阵嗓音嘶哑。
“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听从她的命令,”乌wan莲耶说,“你可以把她看zuo是我。”
纵然早就猜到贝尔摩德在组织的地位必定不低,但这种说法仍是让黑泽阵一惊,这说明那女人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高,甚至到了一人之下的位置。
“这栋房子是你的了。”乌wan莲耶似乎并不贪恋床笫间的温ruan,又在黑泽阵细ruan的发丝上rou了一把就下了床穿衣服。
黑泽阵一时不知dao要不要上前服侍――事实上他也不知dao该怎样服侍――拥着被子坐起来就愣在了当场。
“好好休息。”乌wan莲耶显然并不是那种在生活中每件事上都要强调权威的那种人,他毫不在意的独自打理好自己,然后返回shen挑起黑泽阵的下巴,在他额上落了一吻。黑泽只感到男人的气息扑了满怀,而后一点温ruan贴在额上转瞬即逝。
离开前,乌wan莲耶只留下一句话:“你的tou发很好看,留长一点吧。”
黑泽阵坐在床上,听着楼下的保镖在片刻间撤的一干二净,从卧室里望向窗外,三辆车从院子里驶了出去。绝佳的听力告诉他,这栋房子确确实实已经空无一人,完全属于他了。
bi炉里最后那点火苗也燃尽了,在空dangdang的房间发出“哧”的一声轻响,只余下一gu青烟飘dang在半空中。而火焰燃尽后黑泽阵才发现,原来bi炉并不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光源,一些隐藏的很巧妙的夜灯潜在墙bi里,稳定的提供着微弱的光。他漫无目的的看了一会儿那点nuan黄的黄斑,突然勾起chun角,微微笑了一笑。
这不正像是他的人生,即使到了绝境,也依然有一线顽强生机。如果人生的下一个阶段是这种开局的话,那也算不得太糟。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晨光熹微,正是个清爽的好天气。黑泽阵小小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第一次有了赖床的冲动。
他前一夜清理自己花了太长时间,又因为乍然换到陌生环境难以安眠,很晚才真正入睡。可长久训练的生物钟又让他不得不早早醒来,算下来他才睡了三个小时,困倦不依不饶的缠着他,让他难得的想放纵一回。
在枕tou上蹭了又蹭,黑泽阵还是打消了偷懒的想法,掀开被子。
前夜先生的暗示很明确,他日后大概就要听从贝尔摩德的调派了。组织里等级森严,正常都是从底层zuo起,gen本摸不上和高层直接对接。他能一出来就在那女人手下zuo事,是个起点很高的机会,就不知dao是先生有意历练,还是贝尔摩德主动要的他。
但不guan怎样,这都是好事。黑泽阵刷完牙,面无表情的系好睡衣,将前xiong所有暧昧痕迹都掩在衣襟之下,决定先去给自己找点吃的东西。
前一天实在太晚了,先生走后他只摸排了这间卧室,确认干净后就顾不得其他,这个上午正好用来仔细探索一下据说已经属于他的这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