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人正在低看剧本,眼镜的边角泛着冷光,嘴角严肃地抿着,那不苟言笑的神情像在看一份判决书。他长得很好看,如果艺人应该是走禁风的那种帅哥。
孟宴臣点点,他嗅到一丝香气,像信息素又像香水的味,大概是花香,说不上来是哪种花,闻起来像栀子花或者茉莉花。
他的自控力一向很好。
孟宴臣没说话。
孟宴臣把巾拿起来,那人的刘海被打了,乱糟糟地贴着额,扬着脑袋看人的眼神像某种乖驯的小动物,两只手绞在一起的样子莫名的很好笑,他大概已经开始发烧了,烧得耳和整张脸都是通红的。
"喂,楼下前台吗?726室需要O型抑制剂和退烧药,麻烦能快点送来吗?"
男人站了起来,很快从卫生间出来,魏勋仰着看他,被一条漉漉的巾贴了满脸。
孟宴臣点点,对面那人说话时已经有点微微息了,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只有一张嘴还在维持着商务洽谈的客套话,说话时像播放卡顿的显示:
孟宴臣把人架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又去卫生间用凉水浇了一遍巾,坐在床前给他脸。
"能麻烦您,摸摸我吗……"
"求求了。"
"还有就是,您得跟您喜欢的人表现出好感来,我们几个人里要是没有您喜欢的,那您挑一个看的顺眼的也行,总之就是得暧昧一点,"
"清醒点了吗?"
帮忙这两个字在某人此刻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中象化为一场干柴烈火的嘿咻嘿咻。
"动作亲昵,到什么程度?"
他抬看人,眼睛漉漉的,像是快哭了,语气也很卑微:
"你还好吗?"
持微笑和帅气就行了。"
胡说八什么呢。
带着点哭腔的嗓音,沙沙的,又委屈又乖巧,好像咬了一口蒸好的甜豆包。
孟宴臣低看他,他那条浅灰色卫的裆那分已经浸成一片深色了,大概真的忍得难受,他一直在抠自己的手指。
"闭嘴。"他回答。
下面开始水了,黏糊糊的,把内贴在肉上,魏勋尴尬地在座位上挪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
"就是,眼神交,对视几秒,或者说话离得近一点,或者是动作亲昵一点。"
于是他说了一句不置可否的话:
"哥,我说清楚了吗?"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就,普通的肢接就可以,但是不会对您有太过分的,比如这样就不行。"
他低看了一眼自己的西,也撑起来一团厚实的鼓包,能感觉到眼已经在往外水了,但是也没到忍不住的地步。
魏勋说着,突然伸出手,飞快地摸了摸孟宴臣的耳垂,有些恍惚地盯着他。
"哦,"孟宴臣说:"怎么算暧昧?"
"你再忍一下,药一会就送来了。"
"好,我知了。"
小孩看着长得,还会说话的。
"谢谢哥,你下面真大……"
"我,我还行,"
他不喜欢和人肢接,也怕这人清醒了以后反咬一口说他扰,毕竟商界的老板们被敲诈勒索的案例已经不少了。
魏勋歪歪看他:
"真的……可以吗?"
孟宴臣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脸上仍然是没什么表情,他已经闻到了很烈的花香,心里清楚这小子大概正在发情,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七荤八素的。
"不用,我是会员,你休息吧,"孟宴臣顿了顿,又说:"你没事吧?需要我帮忙吗?"
"呜……"
"哥,您有哪里,不太明白的,给我打电话,房费我明天,微信,发给您。"
他看了一眼对面那人的脸,小孩不知怎的脸涨红了,不像害羞,像是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