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的执行力很高,第二天就把蝴蝶墙悉数撤下了,他实在无法忍受曾经的wei藉变为如今的讽刺。
才过了一两天安生日子,这个男人又不期而至,他出没在黑夜里,dai着熟悉的蝴蝶面ju。
“自欺欺人。”这是他的开场白。这句话的意思孟宴臣再明白不过了,可他如今不想要什么点醒,委屈与不满在心底蔓延,他顺势就要把门关上,拒绝男人的到来。
男人眼疾手快地抵住门:“你很讨厌我?”
“你会对不速之客有好印象吗?”
“咔哒”,“吱”……孟宴臣皱了皱眉,暗诽这个男人通过意志开启机械制物的离谱手段。
“我是来赔礼dao歉的,用不着那么着急就把我拒之门外。”说罢,男人递给孟宴臣一个盒子,大概有二三十厘米长。盒子是墨蓝色丝绒包装的,表面有一只tang金的蝴蝶压花。男人见孟宴臣没有反应,便把盒子yingsai进他的手里,顺势进入了房间里。
“打开看看。”
孟宴臣打开了盒子,看见一对类似于耳环的物件,细杆的两tou是指甲盖大小的蝴蝶翅膀,孔雀蓝的珐琅制品,很有光泽;一条坠了两只异形蝴蝶的银链子串连起两个细杆,乍一看又像是一条项链。小巧的饰品装在巨大的盒子里,显得有些不协调。他还没摸透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便被男人推到了床上。盒子被甩到腰边。
孟宴臣的腰背重重地撞在床上,发出一阵闷响,他冷眼盯着男人,语气很是冷漠:“胡闹。”
男人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骑在孟宴臣的kua上,熟练地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扣子,玩弄起xiong前的两颗min感点。起初是摩挲,时不时往外拨弄,像是在调整nai油dan糕最ding端的樱桃;继而手法开始cu鲁,揪起rutou便发狠似的旋转,紧接着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挤压。孟宴臣一声不吭,rutou的浅褐色里却无端透出肉粉色,男人松开手后,ru尖还ting立着,残留了可以被称为“快感”的漫长的余痛。
男人从床tou柜里取出酒jing1棉片,撕开,在rutou上打着旋儿ca拭,又从盒子的夹层里取出两gen穿刺针和一把圆针guan钳,仔细ca拭之后对准了ting立着的rutou。不知是因为金属制品的冰凉chu2感,还是因为孟宴臣猜到了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他的shen子突然一抖,紧闭起双眼,将tou偏向一边。
“不怕,很快就好了。”男人俯下shen子,用tou蹭了蹭孟宴臣的前额,发丝纠缠了片刻,最终还是分离了。
哪怕针穿透rutou只有一瞬,那一瞬的刺痛也足以令孟宴臣忍不住叫出声,破损的粉肉接chu2到残留的酒jing1,让痛感愈发剧烈。一丝极细的殷红的血顺着ru房的弧度liu下,看起来妖艳而淫靡。还没等余痛向ru晕扩散,一gen细杆就穿过了rutou。男人刻意将两tou的蝴蝶装饰旋钮得很紧,挤压着被蹂躏得泛红的rutou。另一只也被毫不留情地穿刺了。他颇有些可惜地ca拭干净孟宴臣前xiong的血迹,拨动着ru钉,观察孟宴臣的反应。
或许是习惯了将各种疼痛都自我消化,孟宴臣没有再叫出声,唯有轻颤的睫mao显lou出几分隐秘的痛苦。
他常常怀疑自己是背负着原罪降生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推动的巨石也越来越沉。年少时被压抑了爱意,成年后仍受制于父母;他是被jing1心修剪的鲜花,失去了旁逸斜出的能力;他是被制成标本的蝴蝶,展览在玻璃箱内供人品鉴。属于他个人的氧气罐已经快要告罄,窒息感如同蚕丝一般逐渐紧缚住他,他早已预见了自己的结局――被制成人偶,在众人所期望的箱庭里粉墨登场。
或许他本就该乖乖地zuo一只人偶,放弃寻找自己存活的证明。
男人轻嗤一声,似乎是笑孟宴臣的愚钝,然后勾起链子,突然恶劣地向下拉。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孟宴臣的思路,他压抑着声音,轻哼了一声,抬手就要打掉男人作恶的手。可男人的手牢牢地连接着链子,牵动着双ru也向一侧偏过去,疼痛攫着孟宴臣的意志,似乎给予了他片刻离开肉shen的飘忽感,可这并不足以达到灵肉分离,他只能疼地叫出声,却看不到脆弱而min感的双尖被拉扯得变形,zhong得像两颗红豆。
“你的肉ti还能感受到疼痛,你的yu望还能感受到快意。你的yu望还贪恋着你的肉ti,你还活着。”男人放松了链子,抬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孟宴臣的脸颊,如蝶振翅。
“我还……活着……痛苦的,快乐的……活着。”疼痛与快感交织,拉扯着孟宴臣陷入意志的混沌态。在迷离恍惚的视野里,他看见暗淡的星空,看见枯萎的菩提,看见一只夜行的sai浦路斯闪蝶飞往属于它的蓝月――真像他的面ju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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