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他的语气温柔,动作却并不放缓,只有完全被痛苦撕碎,最终那片刻的极乐才会弥足珍贵,惹人回味。
恍若死水泛起涟漪,浦路斯闪蝶夜行在荒原,一切超出常理者将被称为奇迹,他是自己的蓝月。
“好。”
“不要压抑自己的望。”男人的鼻息洒在耳廓,羽拂过般的感牵动着孟宴臣的思绪,“你自己。”
鼓胀到极致的快感引诱出难耐的白浊,在孟宴臣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并无他熟悉的蝴蝶面。后的假阳堪堪退出一半。
男人俯亲了亲他的嘴角,搭在后腰的手向下去。
男人单膝跪地,一只手环抱住孟宴臣,另一只手握住假阳开始抽动。
假阳一次次挤压到,爆发出一阵阵酥麻的浪。逐渐分出的,减弱了阻力与钝痛,闷哼也转了调,变得婉转而缠绵。前端不由自主地立起来。孟宴臣是最能意识到自己上的变化的人,他第一次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将埋得更深些。伏在颈窝间的动作掩盖住了他浮现红的两颊,却掩盖不了被生理泪水洇的男人的西装。
孟宴臣顺势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抱我。”
随着假阳抽动的加快,孟宴臣的子也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
待到明天,他仍将是父母的好儿子,只是少了些逆来顺受;待到明天,他仍将是许沁的好哥哥,只是不会再自我奉献;待到明天,他仍将是集团的好董事,只是不甘于平稳度日……那些曾给予他压抑与束缚的事物,敬请期待蝴蝶的振翅吧,它将在大洋彼岸卷起剧烈的风暴,重塑曾被构建的一切。
他的蓝月要离他而去了,可他不敢挽留:“那么,请给我尽可能多的痛苦吧,好让我日后还有余量可以小酌。”
“望将与意志合,我即是你。”
一裹着冰冷的剂的假阳在后庭的门上戳弄,刺激得后庭紧张地收缩。假阳一寸一寸进入孟宴臣的,异物感与充盈感彼此交织,给予他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浦路斯闪蝶追上它的蓝月了吗?或许吧。
他扶着镜子站起来,双还残留着跪姿导致的发麻。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曾经的蝴蝶墙边,熟练地打开藏在立柜里的小保险箱。蝴蝶口球,阴环,装钉的首饰盒……他哑着声音暗笑。
后庭本就不承担纳入的功能,即使涂抹了剂,内仍有些干涩,假阳的抽插,让内因摩而生的钝痛更加明显。孟宴臣紧了紧双臂,埋在男人的肩上,息声逐渐加重,时不时从齿间逸出几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