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抬起了,朝女孩出一个笑容:“请坐,十四行诗。”
康斯坦丁起向她走来,也坐在了沙发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十四行诗能闻到从女人上传来的香水味。
“啊?哦,我在,我是说……”她慌乱地抬起,努力地平复着气息,“我是说司辰…唔……是一个,很好的人,是一位,忠贞的朋友。”
可是她控制不了。
十四行诗局促地在沙发上坐下来,那张沙发就摆放在窗下,此时温的阳光从背后铺洒在十四行诗的上。
她的变得灼热起来,小腹的酸一直蔓延到隐秘的私,十四行诗吓了一,握着衣角的手攥紧了,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康斯坦丁已经在促了——
她想掉那颗眼泪。
十四行诗这样想,难耐地又换了一个坐姿,她将一条搭在了另一条上——这并不是一个淑女应该有的坐姿,她想,何况副会长就在面前。
“我知你和维尔汀关系很好,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康斯坦丁似乎并没有察觉她的异样,还在继续着话题。
“十四行诗?”
康斯坦丁的办公室有一扇很大的窗,这让阳光能够充足地照进来,十四行诗踩着柔的地毯来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
维尔汀的脸浮现在十四行诗的脑海里,女孩有一张淡漠的脸,但那双眼睛却像月光下的海,十四行诗几乎说不下去了,她微微挪动,感受到有温热的不受控制地从私滴落,间的肉变得感,轻微地蠕动着,将那些出来的磨蹭在底上。
十四行诗抿了抿嘴:“司辰,是一个很好的人。”
十四行诗双并在了一起,有些紧张地握紧衣角:“司辰……发生什么事了吗?”
十四行诗不由自主地将双并得更紧了一些。
“您找我有什么事?”
“继续。”康斯坦丁温柔地看着她。
“哦不,当然没有,不必担心,”康斯坦丁又笑了笑,“事实上,她的情况正在好转,也许,距离她苏醒已经不远了。”
哦不,她戛然而止,门牙咬住了下,将一瞬间的战栗吞了下去。
十四行诗了口气:“副会长女士,您应该最清楚,司辰为基金会了多少事,她穿梭在暴雨里,如果不是她……”
是忙碌而严肃,她很少有机会能和她单独对话,所以在听到门后那声轻柔的“进来”后十四行诗不由自主地深了一口气,才慢慢按下了门把。
“……我们在学校里的时候就是朋友,我是说,我一直都将她当我的朋友,维尔汀总是那么与众不同,那件事发生后,她变得沉默寡言,我不知怎么才能帮到她。”
哦……
她看过维尔汀哭,尽只是一瞬,眼泪从女孩的眼睛里出来,像摇晃的海水终于找到了缺口,她看着那滴眼泪沿着女孩的脸颊下,在柔的下颌微微停留,便落在了深色的衣领上。
维尔汀从不香水,但她的上也有一好闻的味,十四行诗很喜欢那味,有一次她去维尔汀的房间找她,恰巧少女并不在,十四行诗闻到空气中漂浮的独属于维尔汀的味,舍不得离去,后来她看向那张单人床,她轻轻拿起维尔汀的枕,将脸埋了进去。
十四行诗的内心欢呼起来,但与此同时,有一陌生的感觉沿着她的心脏慢慢向下去,就好像有一只调的爬虫正搔挠着她的骨。
十四行诗微微一愣:“我的……想法?”
康斯坦丁点点:“是的,你认识的维尔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知你们从小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你比我,比很多人都要更了解她。”
康斯坦丁看着她:“我想跟你聊聊维尔汀。”
她一提起维尔汀,那酥的感觉便开始变本加厉,十四行诗不由得塌下了腰,不再像最初那般坐得笔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