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你不如……杀了我……”他还在嘴,却被你强迫着喝下你的口水,他呛得咳嗽了两声,方勉强找回力气,“我不需要……这些……唔……”
孔回过神来,艰难开口:“发肤受之父母,岂能……”
你一次夹住三阴,一起下,孔疼的打颤,阴猛地一弹,差点打到了你的鼻子,看着送到嘴边的,你毫不客气地住,尖往收缩的小孔里钻,
真的好可怜……
你住他的结,孔被迫抬起,将自己的弱点暴漏在你面前,你轻轻咬着那凸起,又用沿着结的形状打转,随即叼起一小片薄薄的肤,直到面前人受不住地发出呻。
“夫子就这么爽吗?”在接吻的间隙你轻轻吐出字眼,“这点程度都受不了的话,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你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他的多,到的时间也短,似乎是被碰一下就会起反应,长年被压抑的本受不住任何的玩弄,他的望比你想象的还要重。
“啊啊……啊…………不……”
“啊啊……停……停下……啊……”
他的眼睛瞪大,突然梗住了脖子,无声地张大嘴,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够了……”他咬着牙低看你,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口齿间滴落,“不要,不要了……”
但你甚至连他的阴都没有碰。
他的阴也被出来的淫水沾,又被你一抹,便成了哒哒的一片
你无视了他瞬间惊慌的神情,去取了一枚镊子,然后蹲在他的间,利索地去了一漉漉的阴。
“没有人不需要这些,夫子也一样。”你着他的鼻尖,“夫子压抑得太久了,却不知自己天生就是重之人,一旦开闸洪,夫子会坏掉的吧?”
孔了。
“夫子那样繁复厚重的礼服之下居然藏着如此厚重的发,实在是太淫了。”你说,“夫子自己剃过吗?”
糠,你怀疑若不是有这架子的支撑,此时他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你贴过去抚摸他的脸,安抚地亲吻着他的,他的发冠被你摘掉,一缕零散的发从额间垂下,晃在你和他的中间,像一挠在心上的羽。
“明白了,可是夫子的发实在太多了,本王不喜欢,我帮你吧。”
孔的子一直在往下,又被捆绑的麻绳捞住,他的抖得不像样子,腰不受控制地向前起,那又又长的阴抽搐着,一弹一弹,眼里不断着前。
尖锐细小的疼痛刺激了他,孔皱起眉,咽下不适的呻,但你没有停下,一又一地,有的发牢固,你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自然也就会更疼一些,孔忍着疼痛和羞辱,阴居然又一点一点了起来。
一稠的白从眼里出来,在空中划过,又落到面前的地砖上,你闻到的檀腥味,随即喑哑的嘶吼从他的嗓子深吼出,他闭上眼,痉挛的好半天才平复。
你怜悯地握住他的阴,摸到一手的,他还着,你帮他的时候那些发总会扎到你的手,又疼又,撩拨的你心难耐,你故意加重手上的力度,让还于不应期的阴出了更多的水,孔不再喊你妖孽了,他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气,从未有过的高让他连骨都麻了,就像你说的,他压抑得太久了,一旦开闸洪,整个人快要坏掉了。
“啊啊……唔……不要,不要……”
孔仰着,没有察觉口水沿着嘴角淌了下来,他被你得要死了,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或者两者都顾不上,整个人痉挛着起腰。
“就像这样。”
“重……坏……掉……?”他茫然地看向你,似乎无法理解你说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