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不住抵着肉往更深钻,尖转动着去刮挠周围的肉,很快便出了甜腥的水,那些从孔的深出,到你的嘴里,被你全喝下去。被你的人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发出泣音——
你看到孔的眼泪,他固执地不肯发出声音,只是泪,不知是在哭自己还是其它,你当然知他的痛苦,他这些年苦苦的挣扎和坚守,以及心底无法原谅的失望,这些几乎要压垮他。
你越越深,还挤进去了一手指,扯着口往里面钻,孔的水也越来越多,甜腥的怎么喝也喝不完。孔那两条笔直修长的并在一起,痉挛着踮起脚尖,高高撅起,眼球一点点翻上去。
你没有去安他,假装没看到他在哭,只是从旁边的架子上挑了一枚玉势,走到他边,蹲下子。这样的高度他正好能看到你的脸。
孔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他是个重的人,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在苦苦压抑,他想起几乎每天早上的起,想起沐浴时总是不经意起的反应,想起梦里那些无法言说从不愿承认的旖旎景象,孔有一次无意间打开了一本春图,只看了一眼,他的下就了,那一天他都坐立不安,平日里读惯的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他的阴的水,脑子里无法控制地回想那张画里女子双大开躺在男子怀里的模样,他对这种失控感到恶心,冲了一盆又一盆冷水都无法压下那汹涌的冲动,最后跪在浴盆里咬着手背快速到了高,出来的时候他哭了,孔对自己无比失望,就像他对这个纷乱的世。
内有什么在汹涌而出,毫无经验的孔以为还跟灌一样是要失禁,急的脸都白了,偏偏你没有离开,甚至变本加厉地在他的口狠狠一——
你没等他回答,经过方才的灌孔的后已经松了许多,你对着口舐,随后便轻松地钻了进去,的肉争先恐后地绞上来,绞得你口发麻,快感沿着尖一路窜到了灵台,你不自觉地打开双,下竟就这样吐出了一摊淫。
“憋不住了……停……想……广、啊……广陵王,离开……又、又要了……憋不…快躲开,躲开!不不不………啊啊!”
孔睁开眼,看见你手中的玉势,那枚玉势的十分仿真,就连底的卵也有,你故意挑了一枚不是很、但足够长的款式,方才给孔的时候你就察觉到了,他的感藏得极深,恐怕一般的玉势满足不了他。
“唯独这个……”
“别了,别了……太……啊……太深了……”
他剧烈地高了,小腹深像炸开了一团火,和肉疯狂地蠕动痉挛,大的淫从后出,你来不及躲闪,被浇了一脸,前的衣襟也被了,孔还在高,就连绑缚的阴也条件反地弹着。
“不可……此物……”
他应该学会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这个世。
“看看,喜欢吗?”
“啊啊啊啊——————!”
孔的下巴抵在桌面上,抓着桌沿的手用力到泛白,那条灵活的在内横冲直撞,碰到的每一都像着了火,瘙如烈火蔓延,他觉得小腹都快要抽。
你的手指按在那口来回搓,延长着他的高,快速张合的口饥渴地想要吞进你的手指,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动作。
他的变得陌生,每一的反应都变的陌生,他控制不了,也控制不了那恐怖的快感,他这样一个平日里连自都几乎没有、每次起了反应都生生靠着冷水和意志力压下的人,第一次验情就遭受了如此过分的对待,孔的脑子几乎无法思考了,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眼中出震惊,随即转成了惶恐。
孔着口水,糊不清地抖着,被第一次的后高打的不知所措。
“那……那……啊啊……好舒服……”
“夫子应当说的更清楚一些,”你笑着俯下,住孔的耳朵往里面气,“那叫屁眼,本王没有骗你吧,屁眼,也能高……”
他一定猜到了这个东西的用,但仍无法相信,他看向你,绿色的眸浮起绝望的哀求。
等到孔从高中回过神,他才察觉自己方才都说了什么,你看见他的目光变得呆滞,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打击得厉害,后高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稻草。
你看见他的阴又弹了起来,尤其是你到玉势的时,孔就会发出急促且短的息,阴得格外厉害。
“君子无故,玉不去——这是夫子说的。”
“我会伺候好夫子的。”你笑着伸出,当着孔的面开始,你将玉势进嘴里,就像给他口交一样,又沿着一路到卵,你的口水将圆光洁的玉势得水光发亮,孔说不出话了,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你的,结上下蠕动着。
以殉吗?”
好紧……
“那不宜交合,广陵王……你为何要如此……唔哈…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