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料,左慈在刘辩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一夜,从那里传来的呻和尖叫也几乎没有停断过,等到晨曦渐明,左慈才披着长袍开门走了出来,你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异,那双浅色的眸只是在你上停留片刻,便:“他没事了。”
你扭了扭腰,吻沿着左慈的一路向下,你捧起了左慈的脚,贪婪地注视着那修长的脚趾和纤细的脚踝,左慈的脚也很白,指甲修剪的圆,骨节分明,你迫不及待地用鼻子抵住他的脚心深嗅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味,除了沐浴的花香,于是你祈求地看向左慈。
左慈半晌才开口:“你有想给的人吗?”
尽左慈依旧什么也没说,尽书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但你看见左慈握着书页的手攥紧了,分明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你受到了鼓舞,便故意专攻他的右脚,爱不释手地不停把玩和舐,直到传来一声闷哼——左慈的子不再坐得笔直,他完全躺倒在了藤椅上,膛急促地起伏着,右不自觉地想要屈起,你连忙抓紧了他的脚踝,没有允许他收回去,你着他的拇指,灵活地在指腹上来回扫动,手指则进了他的指快速地抽插起来。
左慈的视线终于从书页转到你的上。
你又犹豫片刻;“我没说是谁救了他,他……一直以为是我。”
你得啧啧作响,房间里一时
左慈由你伺候着,依旧在看手中的书,似乎全不在意,等你将他剩余的鞋袜和亵都脱掉,便直起子连续给了他几个深,你能感觉到嘴里的阴猛地弹,眼出了更多的前,成就感充斥着你的腔,让你一下子了。
“让我来帮师尊清洗吧,我会让师尊上,重新变得只有我一个人的味。”
你连忙住了他的脚,你一边将左慈的每一脚趾的水光发亮,一边插进指弄,当你的尖沿着他的脚底描摹的时候你感觉到左慈下意识地收了收脚,于是你一边轻挠着他的脚心一边模拟起交合的样子用去他的指,直到的呼变得急促和热,左慈的脚趾扣起了,你没放过他,变本加厉去他的脚趾,进并紧的指,用力地去那里横起的肉。
左慈嗯了一声:“妥。”
“师尊,为什么不许我破?”
你没说话,静静地退出了房间,将接下来的事全都交给了左慈,你知他有的是方法能够让刘辩满足。
左慈一动不动地看着你,你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脸上,手沿着松散的纱袍一路下,握住了那绵的物事。
左慈的视线从书页的隙中看过来,点了点。
外惊人,他本不可能完全吃下,但终于被阴填满的满足还是让刘辩本能地抬缠住了左慈的腰,主动地抬高了。
傍晚的时候你走进了左慈的房间,他已经沐浴过了,换了一更为轻薄的纱袍,正倚在藤椅上看书,见你来了,他神色未动,只淡淡问了句刘辩的情况,你告诉他刘辩已经清醒了,用过晚饭,一切都好,左慈点了点。
你跑进房间,刘辩已经睡去,床踏和地板上都是一片狼藉,暗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事,他的上却没有什么痕迹,除了腰间被掐的发红,你并未从其它地方发现吻痕或者鞭笞的迹象,左慈拿的非常确。
“啊?”你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附过去趴在他上,“我……想给师尊,也想要师尊。”
你小心地褪去了他的亵,将那阴捧出来,这样的姿势让左慈的面孔沉陷在逆光的夕阳中,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低去他的阴,左慈的包不长,很轻易便伸了出来,那东西被清洗的很干净,你的面沿着眼弄,双手有规律地动着,等到阴渐渐起,你才一路向底的袋,你将那卵进嘴里,又抬高了左慈的窝,沿着会阴到更隐秘的菊,你没得到允许,不敢在那里停留太久,只浅浅打了个转便重新住了阴开始吞吐。
左慈没出声,但也没有阻止你,你大着胆子去亲他的,手隔着亵弄着那前夜被用了太多次的阴,微微的刺痛让左慈轻哼出声,你连忙放轻了动作,下子,跪在了左慈的间。
于是你不再说什么,走到左慈边坐下,面前的圆桌上摆着茶水,你径直拿了左慈的杯子,连喝了三口,才看向他。
“师尊,可以吗?”
你接着说:“我已经成年了,师尊允许我有鱼水之欢,却又偏偏不允许我破,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