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你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你，“她对你了什么？”

        张角的脸色更白了，你从那双迷蒙的异瞳里看到了久远的虚无。

        “还没进去我便了，我不起来，她便用脚踩我——当着很多人的面——穿着鞋，一直踩到我，她还让我把出来的东西都掉——”他看向你，出一种没有温度的笑意，“就是这样一副不中用的子，你还要吗？”

        “我要。”你回答，一边低下和他接吻，“你无论什么模样，我都要。”

        你看见张角愣了愣，他不知在想什么，没再说话。

        于是你吻住他，着他嘴里的每一地方，向上提着的同时着他的，张角不会接吻，只能被动地张着嘴任你摆布，直到盛不住的口水沿着嘴角淌出来，他的膛起伏着，抓住了你的胳膊。

        “疼……”他着，被得仿佛要渗出血，你没有放过他，双手握住他的肉，仿佛这样真的能从里面榨出来。

        他太瘦了，抱着都硌人，但你依旧爱不释手地吻着那副躯，你看见张角的阴立了起来，隔着亵鼓起小小的一团，你吻上去，一边住那两颗被布料包裹的卵一边用鼻子拱了拱立的肉，就这么一个动作，张角便惊着在了子里，你看见那片布料上洇出了一小片水渍。

        张角躺在矮榻上大口地着气，当你的手再一次摸上去的时候他受不住地抓住你：“可、可以了，我已经……”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你笑起来，“那你可是小看本王了。”

        “不，我已经，不行了。”他说。

        “我还没问你，那晚，你为什么会自？”

        张角梗住了，他的脸上出了罕见的慌张，眼睛躲避着你的视线。

        “你都看到了，是吗？我和傅。”

        你后来回想起那晚的情景，傅的房间总有一扇窗是半合的，就算是在那种事的时候。也许张角刚好路过，听见了你的声音，出于好奇，他沿着窗的隙朝里面瞥了一眼。

        你和傅的事在绣衣楼已经不是秘密了，张角当然也知，但他可能从来都没想过会亲眼撞见。

        “我在他的时候，你看见了，对吗？”张角的表情证实了你的猜测，于是你变本加厉地说下去，“你看见他是怎么哭着被我的，甚至被到了出来，你当时没有选择立刻走开，对不对？”

        张角说不出话，他像一条快要干涸的海带躺在你的下，深却散发着腥甜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