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之后,我就会派人将你的尸首送到袁氏——是赤地送去——沿途路过的所有人都会看到长公子的尊荣。怎么样,你觉得你的家人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
袁基听着女人的笑声,寒意席卷了全,不知怎么,他相信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她真的能的出这样的事,他在汝南的时候曾随族人去救济过难民,也亲眼见过易子而食的惨况,他不敢去想如果陷囹圄的是自己,那些人会干出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看淡了生死,甚至可以抛却后之名,但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还有袁氏的名声呢?
“怎么,怕了?”
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腻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又沿着脖颈一路下。
“怕就乖一点,这样才能少受点罪。”
女人修剪圆的指甲扣上他的时袁基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随即女人俯下吃起那里,热的裹挟着立的粒,牙齿还时不时叼起轻咬,袁基痛苦地闭上眼,他在心里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他从未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希望她能出现,将他从这噩梦般的折磨中拯救出来。
可是他没法抵抗本能的反应,尖的酥麻席卷了全,女人爱不释手地吃了许久,直到袁基就连大脑都开始变得混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子已经彻底了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红晕,青年清瘦的子随着女人吃的动作上,看起来竟像是主动送上门一般。
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间已经透,后条件反出的打了下的衣袍,所以当那的肉棒直直地进来时袁基几乎是瞬间高了,他大张着嘴,却因为被布料堵着只能发出模糊喑哑的嘶吼,整个人宛如濒死的鱼不断弹动,淫水从间交合的隙中渗出,袁基的双手高高举起,茫然地不知想要抓住什么,随即被女人握住,十指相交压在床踏上。
“我要动了。”
狂风骤雨一般的弄随即而至,神奇的是他并没与感到任何的疼痛,后仿佛早已适应了肉棒的交合,完美地将它吞噬到底,他的后酸胀到了极致,骨子里却蔓延开令人疯狂的快感,他被的痉挛不止,那双涣散无光的睁大的眼睛不断出更汹涌的泪水。
“呜呜…………唔……呜呜呜……呜呜!”
“长公子的屁眼好紧,看,它很喜欢我,咬着我不放呢。”
女人笑起来,得更深了,她一只手摸上了袁基被得半的阴,在他的和卵上来回游走,刺激着他的会阴,甚至还试图用手指插进被阴开的口。
袁基感觉那又又长的阴几乎要将自己穿,他一只手虚空按在小腹上,内被磨得几乎着了火,又酸又,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最感的凸起上,女人似乎对他的格外熟悉,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每一感点,他的颤抖着绷紧,双不知在何时已经紧紧缠在了女人的腰上。
“唔唔……唔唔……”